那阴茎向上斜挺,随着朱九真玉手的揉弄微微的晃动,不甘的弹跳。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枝叶繁多,树叶的缝隙间,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睁的大大的,美目的主人伸长了纤秀颀长的脖颈,“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暗道:“这根……也太粗大了吧。”她忽然想到自己师兄的那根,比起眼前这一根差的真是太多了,不仅又短又细,而且要黑上很多,根部的毛黑黄卷曲,不象这根的周围竟然光溜溜的,细洁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根毛发,竟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想到这里,一股悸动从心间传遍全身,双腿间忽然湿了些,粘粘的,她不禁难过的扭了下双腿。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张无忌见朱九真不再反抗,柔顺的帮他伺弄起来,心怀大畅,双手又探进了朱九真的怀中,握上了那一对小山般的丰满高耸,这次朱九真只是“嗯”的一声,没有再反抗,只是小手握得更重了些,滑动的更快了。 从阴茎上传来的美感让张无忌欲焰高炽,双手又开始在那丰腴的乳球上揉捏起来。朱九真娇躯急剧的颤抖了几下,微微的蜷缩着娇躯,小嘴里轻哼道:“不要……嗯……无忌弟弟……呃,轻一点……痛……” 张无忌听闻朱九真的呻吟,愈加的冲动起来,忽然左手重重的一捏,朱九真顿时拱起了身躯,舍了那肉茎,双手急忙紧紧握住张无忌的手臂,叫道:“不要……痛……” 张无忌连忙松了手,把朱九真的柔荑又拉回原位,嘻声道:“对不起,真姐,我会慢些个弄。”说着,一边缓慢搓揉着朱九真的美乳,一边贪念的享受着指间和腿间传来的至极美感。 朱九真别着脸,看着地面,小手在张无忌的阴茎上快速的撸动,俏脸间嫣红似火,胸间传来的酥麻和酒后的酣热在心头汇合混杂,让她渐渐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小手里那根弹跳的粗长硬物不知何时竟变得不再讨厌…… 张无忌紧紧伏在朱九真的粉背上,有若连体了一般,越压越低,最后竟变的如两只交媾的犬一般,然而他却浑然未觉,直到朱九真“呀”的一声站立不稳趔趄一下时他才觉醒,连忙直起了身。却见怀里的朱九真别着臻首,看着地上,不由促狭心起,掰过朱九真的玉肩道:“真姐,你转个身。”说着,把朱九真转成侧对自己。 朱九真被张无忌强扭转身,又看到那根又长又粗的阴茎,心中羞怯不已的闭上了眼睛,心中无来由的想道:“他还小,还没有长毛……” 张无忌见朱九真嫣红满面,美目微闭,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脸上写满可羞怯媚弱,心中大是得意和荡漾。他低下头去,见到那对浑圆硕大的玉乳高高的耸立着,圆润丰腴,肤如凝脂,一对双生的乳蒂艳红的妖娆,心中一个冲动,猛地的弯下了腰。 随着朱九真一声高亢跌荡的尖叫,张无忌已经无师自通的一口擒住了一只乳蒂,迅速的含弄裹舔起来。 朱九真被张无忌含住了乳珠,顿时如中箭的天鹅般,猛地挺起原已高耸不已的丰胸,后仰着颀长如玉的脖颈,丰润的双唇间迸发出“天……”的尖叫,高昂清脆,却又婉转低回。然后便像失了声一般,双唇虽然剧烈的颤抖着却哑然无音,浑身也如被抽光了力气般,双手圈住了张无忌的脖颈,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只是心间彷徨不已,不断的想:“完了……完了……他怎地……不行……表哥……”虽然想着,乳珠上汹涌散入体内的酥麻痒痛和心间澎湃的悸动却让她把圈在张无忌脖颈上的双臂收得越来越紧。 张无忌大口匍一擒住朱九真的乳珠,强烈的馨香便涌入鼻腔,让他浑身都软了三分,轻了三分,体内的欲火却如被泼了火油一般更加的熊熊燃烧起来,腿间的阴茎更加的坚硬似铁。他一手握住朱九真的纤弱腰身,一手在她另一只高耸的玉乳上来回的搓揉着,脸却随着朱九真双臂的收紧陷进了柔软却弹力十足的乳肉里。他贪婪的用嘴唇,口腔甚至鼻子销魂的感受着那如能把他化了般的美妙触感里。 朱九真已软如稀泥一般,小嘴里只是“哟……哟……不行……”的哀鸣着,她双目茫然,已然失魂落魄,两只小手在张无忌的背上无意识的抓挠着。 张无忌左手握着朱九真的细腰,不经意间抚上了高耸的臀丘,只觉手感虽然不如硕乳的软绵嫩滑,却多了七分的弹力和厚重,不由左手下滑,贪婪的揉捏起来。隔着裤子的几番揉捏,让已初窥人事的张无忌不再满足,左手几经摸索,便探入了朱九真的裤子里,顿时强烈的弹力和恰如玉乳一般的滑腻入了手心,让他销魂无比。 朱九真被张无忌手口齐袭,檀口间娇喘兮兮,她觉得自己现在软的像面条一般,便是攀在张无忌身上也是有些困难,芳心狂跳,几乎难以喘息,酥麻痒酸的感觉让她想要拔足逃离,然而涓涓的美妙感觉又让她踯躅不已,便恍惚的想:“便这样吧……不要结束……” 张无忌埋首乳肉,黯然销魂,左手陷入一道深邃的沟壑,便沿着沟壑向下摸去,忽然触到了一抹泥泞,便如河边失足般手指一下陷入了湿滑无边的柔嫩里。 朱九真猛地一颤,颤声尖叫起来:“不要啊……”本如稀泥般的娇躯忽然生了力气,双腿紧紧夹住了张无忌的手,来回的绞动着,一边拼命的扭动臀丘,似乎想把那只手给挤出去,口中的“咿咿呜呜”呻吟声拉高了三分。 张无忌感到那只手被朱九真一双笔直的腿给紧紧夹住,并被来回的绞动,瞬间便被温液涂抹得湿滑不堪。 朱九真一边绞动着双腿,一边无力的撅起臀丘,最后竟如坐在了张无忌左手上一般。张无忌觉得姿势很是别扭,心中便生了计较,吐了口中的乳珠,直起了身。朱九真腿间的私密处像磁铁般牢牢的吸引着张无忌,他抽出了左手,重新握在了朱九真的细腰上。 朱九真腿间手忽然被抽走,觉得心里失了什么一般,腿间湿湿的难受无比,她怅然若失的张开了腿,如离了水的鱼儿般大口的喘息着。 张无忌左手抽离,右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朱九真的沃乳,悄悄从身前探入了朱九真的亵裤里,匍一划过朱九真平坦柔滑的小腹,便摸到了一丛茂盛的芳草,柔软丝滑。 张无忌在那顺滑的毛发里摸了几下,手感甚是舒适,心下奇怪,暗道:“难道女人这里竟张毛发么?”虽然如此的想着,却更贪恋朱九真腿间的湿滑和不堪的娇嫩,手接着向朱九真的腿间摸去。 直到被张无忌再次摸到双腿间,朱九真才猛地恍若梦醒,尖叫道:“不要”,双腿又死死的钳住了张无忌的右手,一边抬起臻首,对张无忌哀求道:“无忌弟弟,不要这样……我帮你用手弄好不?” 张无忌见朱九真俏面满是酡红,双目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充满着楚楚妖娆的风韵,不由欲火更炽,便对朱九真腆着脸道:“真姐,就让我摸一下好么?我轻轻地……”说着,也不管朱九真是否同意,右手又试图在朱九真腿根处寻摸。 朱九真羞愤不已,一边紧紧的夹住张无忌的手,一边低声哀求道:“无忌弟弟,不要,我……让你吃我的……我的乳……好不好?” 然而对现在的张无忌来说,朱九真腿间的那处湿腻嫩滑却比已经看到摸过甚至吃过的玉乳更加神秘也更有吸引力。鱼和熊掌可以兼得的时候,张无忌自然也不会放过鱼,于是应道:“好的,好的。”一张嘴又吃了朱九真的右乳,右手却趁朱九真稍稍放松的瞬间一个使劲,覆在了那腿根的所在,顿时感觉摸在了一个圆圆的软馒头上,柔软湿滑,弹力盈然。 朱九真这才感到自己上当了,然而致密私处传来的强烈电击感却让她几欲窒息,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半晌才回过了气,一边拼命扭动着臀丘,让张无忌不能放手施为,一边“嘤嘤”的哭道:“小恶贼,你骗人,你抽手……不然我让表哥杀了你……呜呜……” 张无忌恍若未闻,右手只是在朱九真的腿间强行摸搓。朱九真双腿生的甚紧,其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她紧紧并拢着双腿,让张无忌很是费力。若不是腿肉滑腻柔软,张无忌几乎没办法活动右手,他费尽了力气,才握手成拳,终于在那神秘的地方挤出了一丝缝隙。 张无忌右手握拳,拳心对着朱九真腿根,然后勉强曲起中指,在那湿湿的柔软处挠动起来。朱九真“呀”的一身,娇躯剧烈的颤栗着,双目已然失神,小嘴里不断哭泣道:“不要呀……求求你……” 张无忌几下就摸到了馒头间一道狭窄幼嫩的间隙里,只觉手指滑入了蜜油中,稠稠的,偏又带着无尽的柔湿爽滑,心下更是激动和好奇,逐步的加速用力,在摸到沟壑的顶端时,忽听朱九真一声高亢的娇吟,声音却有些嘶哑,带着无尽的诱惑,接着她的双腿便如打摆子一般张了开来,晃动了两下才又紧紧的闭合。 张无忌趁朱九真双腿张开的一刹那,右手张开,五指都覆在了那个圆圆的馒头上,心中大喜的抚弄起来,让朱九真更是失声不已,她仿佛已经脱了力一般,双腿虽然还是闭拢,却再也没有先前夹紧的力道。 张无忌忽然发现,每当手指滑过沟壑的上端时,朱九真的反应就尤为激烈,剧烈的颤栗,而且浑身都泛起娇艳的粉红色,份外的妖娆诱人,这让他几乎忘记了口中还含着朱九真的乳珠。 朱九真剧烈的反应让张无忌又是激动又是好奇,手指便在那湿滑沟壑的上沿小范围的抚摸起来,发现每当拂过一颗柔软的肉粒时,朱九真娇躯就会剧烈的弹跳一下。他更是好奇,手指便在那黄豆般的肉粒上来回的揉弄,朱九真顿时如遭雷击般的失声哑叫起来,虽然声音已经不复清脆,却更低回婉转,于是张无忌张无忌更加快速的揉动起来。 朱九真前挺着娇躯,有如白蛇一般的来回扭动着臀股,小手死死的攀附在张无忌肩头,两条笔直浑圆的双腿却如面条一般瘫软弯曲着,晃动着,小嘴里“嘶嘶”的呼着冷气,忽然一声尖叫:“死了……呀……被你害死了……”说着,娇躯一挺,如弯弓般弯曲僵立,剧烈颤动,片刻后有如弓弦被崩断般瘫在了张无忌的怀里。 张无忌正摸弄得心迷神醉,忽然觉得手心一热,被朱九真的私密处喷出一股湿流淋湿,滑腻不堪。他从朱九真胯间抽出右手,只见湿淋淋的了,放到鼻尖下一闻,有淡淡的腥臊味道。 再看朱九真,只见她紧闭双目,有如离水的白鱼,剧烈的挣扎了几下后瘫入自己怀中不动了,浑身变的冰凉,微微的颤栗着,股间的裤子上浸出一团大大的湿痕。张无忌心中一惊:“怎么她尿了?” 见朱九真面色惨白,张无忌担心的探了探她的鼻息,才放下了心。他扶着朱九真,忽然又看到朱九真的两个玉乳在罗衣间翘翘的挺立着,不仅浑圆丰硕,而且没有丝毫下垂,不禁双手又贪婪的抚摸了上去。 朱九真半晌才睁开眼睛,只觉自己刚从不知是地狱还是天庭中回归了一般,记忆里不仅满是混沌而且都很遥远,眼前的景色也是模模糊糊的,远远近近的在面前晃动了几番才看的真切。她又发觉自己瘫躺在张无忌怀里,正被他笑眯眯的看着,堆雪双乳依然裸露在衣外,在张无忌掌下被揉搓的恣意边形,便急忙想立起身来,可是双腿如被抽去筋骨,没有一丝力气。 被如恶魔般的张无忌俯视着,朱九真急欲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却那么的无力。正挣扎间,忽然浑身汗如泉涌,接着力气一丝丝的回复了,朱九真苍白的玉容上泛起了酡红,是那么的妖娆妩媚。 朱九真回复了些力气,然而张无忌的力气更大,是那么的不可抗拒,他微笑着,捉住了朱九真的小手,又引到了他的阴茎上。 朱九真待欲挣扎,却被张无忌把身子都按蹲下去。她双腿无力,只好顺势蹲了下来,看着眼前粗长肥硕,依然坚硬无比的阳物,朱九真心中升起了一丝无力的屈服和迷惘感,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阴茎的根部,开始迷茫的撸动起来。 虽然力气丝丝的回到身体,却没有后继,没过多久,朱九真就感到右手酸痛不堪。她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张无忌正俯首盯着自己,双目中满是灼灼,充满了侵略的神光,芳心便无来由的一颤,本已到了嘴边的哀求又咽回了肚中。 朱九真犹豫了一下,把左手也伸了出去,和右手一起,交替的在那长长的茎身上揉撸起来。逐渐的,她找到了窍门,发现那红艳艳的软嫩圆球是张无忌敏感的地方,于是左手握住那小鸡蛋般的龙首,用手心的软肉摩挲着,右手依然快速的套弄,顿时把张无忌弄得嘶吼连连,挺腰不已。听到张无忌的呻吟,朱九真仿佛忽然得到了鼓励一般,伺弄的动作下意识的更加细腻和迅疾起来。 张无忌何曾被如此的抚慰过,顿时变得不堪起来。棒首的包皮,直到年初才被他自己剥开,那处的皮肤实是娇嫩无比。嫩肤被朱九真滑腻的手心摩挲,酥麻爽酸的感觉比棒身的强烈了十倍也不止,直让张无忌如遭雷击,激颤不已。他仰首看着瓦蓝高远的天空里几只翱翔的雄鹰,顿生了想仰天长啸的冲动。目迷神醉了好久,张无忌又一低头,看见朱九真正像一只小犬般蹲在自己胯下,两只盈白的小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伺弄着,露出衣外的雪腻美乳随着朱九真的动作在纤秀的胸膛上弹跳不已,两颗红珠随着玉乳的弹动划出道道妖娆的轨迹。 此情此景,让张无忌看得激荡不已,小腹内忽然升起一道热流,他知道那销魂的感觉即将到来,连忙又摒气抬头向远处望去,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多贪享些朱九真小手带来的销魂快感。却不料刚抬起头,目光恰好对上不远处大树上一对黑白分明的美目,美目中满是惊诧和专注。这美目的主人给卫璧伺弄的情景油然映入了张无忌脑海,一种被偷窥的兴奋和刺激感顿时涌上心头,小腹再也不受控制,剧烈的痉挛了一下,有股热流在胯股间澎湃沸腾,阳物也一下一下的在朱九真手中弹跳起来,接着那股热流汹涌的从肉茎顶端喷射而出。 朱九真淬不及防,只觉手心一热,急忙移开左手,却见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那肉球中直喷而出,浇在脸上,顿时视线变得模糊。她“呜”的低叫一声,接着又感觉多股滚烫的液体接踵而至,顿时呆若木鸡,脑中变的一片空白。她茫然的蹲在那里,小手沾满了粘液,却依然机械的在阴茎上挤弄着,把张无忌的小腹涂抹的泥泞不堪。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才如梦初醒,她茫然抹掉遮在眼睛上的液体,又看了看小手,忽然发出“呀”的一声尖叫,接着干呕起来。干呕了一阵,朱九真又转身冲向湖边…… 不远处的树上,一双美目看着满脸糊满白乎乎浊液的朱九真,瞪的溜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她觉得小腹突然轻微的痉挛了一下。 脸上和青丝上沾着的浊液黏糊糊的,很难洗掉,朱九真在湖边艰难的洗着,先是恶心,然后是屈辱,最后都洗的麻木了。 在临回去前,朱九真看着眼前恶魔般的张无忌,半天才鼓起勇气说要两个桃子,刚刚她骂了他两句,现在想来,心中暗自揣揣。 恶魔笑咪咪的看着朱九真,递上了两个桃子。在她转身欲走时,恶魔却又塞了一只兔腿到了她手里。 朱九真意外的看了张无忌一眼,却没有言语,低头离开了这个让她备受屈辱的地方。 …… 在一片无人的芦苇中,朱九真褪了衣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不禁羞愤不已。她先把裤子洗净,挂在芦苇上,然后一遍一遍的洗着身子,直到裤子半干,才穿在腿上,揣着一只兔腿,两个桃子,慢慢的的向窝棚走去。 东边的悬崖上的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露出了几朵乌云的边沿…… …… 夜幕降临,无星无月。 朱九真靠着棚壁侧卧,始终无法入眠。她努力想把心中的厌烦,难过和悲苦等情绪撵走,却久久不能如愿,眼前不由又闪现出卫璧早前的笑容。 今日傍晚,武青婴和卫璧和好了,她用一颗桃子博得了卫璧的笑脸。而这颗桃子,却是自己用屈辱从张无忌处换来的。桃子本来有两颗,武青婴路上吃了兔腿和一颗桃子,仅带回了一颗给卫璧。当卫璧欣喜的问武青婴桃子从哪里来时,武青婴甜甜的说是费尽千辛万苦爬了很高的崖壁才摘到的。 朱九真听了武青婴的谎言,只是低着头不说话,鼻子酸酸的,她悲哀的想:“难道这辈子就这样败给武青婴了么?”她胡思乱想着,终于有点乏了,今日在张无忌处费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尤其是那一次奇异的感觉,虽然美妙至极,却让她倍感屈辱,过后身子也有些酸软和不适应。 正昏昏欲睡间,忽然一道强烈的电光从窝棚的缝隙间穿入进来,照亮朱九真微闭的眼睛。她猛的一惊,稍微清醒了些,接着只听“轰隆隆”一声滚雷从远方传来,震颤着她的耳膜。 窝棚外一阵狂风吹过,把树木的枝叶摇晃的簌簌作响。 这时又有一道电光闪过,接着便是“轰”的巨响,卫璧和武青婴也被震醒过来。 只听武青婴惊道:“师哥,好吓人的雷声,怎么办?” 卫璧道:“莫怕,有我在!” 武青婴忽然说道:“我怕,你抱着我。” 卫璧迟疑了一下,道:“这……” 武青婴有点不高兴起来,说道:“怎么,你不愿意么?” 卫璧没有说话,然而朱九真却听到背后有簌簌之声,显是卫璧伸出了手去…… 待听到武青婴甜甜的低声说:“师哥,你真好。”朱九真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她也很怕雷声,然而这时候却不能够像武青婴一样躲进卫璧的怀中。 朱九真泪水盈眶,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的说道:“武青婴,我不会败给你的……” “哒”的一声,一滴雨水落在了窝棚顶上,紧接着连续的“哒哒哒”声音接踵而至,雨终于下了起来。 这个山谷隐藏在昆仑山脉中,北方的气候干旱,平时雨水甚少,三人入谷以来总共也就下了三场雨,而且都不大。然而如今已经是盛夏的季节,一场大雨虽然姗姗来迟,却还是来了。 雨越下越大,很快便如瓢泼一般,透过窝棚树枝编制的门隙,可以看到雨水如瀑布一般泄下。 “呀,我这里漏雨了。”武青婴忽然说道,她用手在窝棚顶上摸了一下,发觉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卫璧也摸了一下屋顶,便对武青婴道:“你向我这边靠一些。”说着,身体便向后退了退。 朱九真听了卫璧的说话,便也主动往棚壁挪了挪,没想到匍一挪动,一滴雨水便滴在了她的脸上,于是又往后缩了缩,却贴在了卫璧的身上。 武青婴说道:“真姐,你再往边上让一让吧,我这边在滴水。” 朱九真道:“不行,我这边也漏雨,再挪我便淋了。” 武青婴想了一下,对卫璧道:“我们俩换个位置吧,我和真姐可以贴的紧些。”说着,便与卫璧换了位置,贴在朱九真身后侧躺了下来。 卫璧换了位置,也紧贴着武青婴侧躺着。胯部贴着武青婴翘翘的圆臀,卫璧腿间的阴茎慢慢不受控制的挺翘起来,抵在她的股沟处。 武青婴只是微微的扭动了一下便不再动了,她的扭动恰把卫璧的阴茎扭到了腿根处的凹陷中。卫璧大喜,心中生了旖念,暗道:“感谢老天!”想着,便欲翘翘褪掉裤子去摩擦武青婴的股间。需知平日里,武青婴最多只是用手帮他解决,能用阴茎戳在武青婴的腿根摩擦,即使是隔着衣物,武青婴也没允他过。何况这几天两人正在闹别扭,这次真是天赐良机,料想是因为朱九真躺在身畔,让武青婴不便拒绝。然而正因为朱九真在身边,让卫璧更是激动不已,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正褪裤子时,卫璧忽然觉得一滴雨水落在了肩膀上,紧接着又是一滴,又是一滴,竟然越滴越快,可能棚顶上的漏处已经变大或者是雨下的又大了。 卫璧来不及褪裤子,又向武青婴那边挤去,一边说道:“不行,我这边还是滴雨,你们再往那边挤一挤。” 武青婴配合着向边上挤去,朱九真却不干了,心中生了一股怒气,大声说道:“我这边也淋雨了,你们挤过来我怎么办?” 武青婴说道:“真姐,麻烦你。师哥的胳膊才刚好,你这边雨小,便忍一下吧……” 朱九真再也忍不住怒气,“腾”的坐起身来,说道:“若要让,你来让!我睡中间,你睡我这里吧!” 武青婴愣了一下,然后也慢慢坐了起来,说道:“真姐,你还是让一下吧,难道你不怕……”说话间,语气冷翠,仿佛隐含威胁,话说到半截武青婴忽然停住不说,只定定的看着朱九真。 朱九真征了一下,知道了武青婴还未说出的话是什么,一丝恐惧和难以抑制的愤怒从她的心底升起。低头坐了片刻,朱九真忽然一咬牙爬起了身,走到窝棚的门口,呆呆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想道:“与其在这里受她的气,不若在外面死了算了!”只是稍一犹豫,便慢慢的推开了门,走进了雨中。 卫璧又惊又急,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他急忙起身,站到窝棚门口对朱九真喊道:“表妹,你快回来,外面雨大,莫要淋了生病。” 朱九真回头一笑,笑的有些凄然。她冷冷的道:“在外面淋雨和在里面淋雨有区别么?我倒觉得……外面好些……起码不受你师妹的气……”说着转身就走。 第六章、九真七夕夜失贞 ************ 武青婴烟视媚行的走到舞台中央,把一缕青丝掠到耳后,眼波如丝的道:“导演,小妹的素颜美么?” 张无忌抚肩痛呼:“导演,本来那把剑离我应该只有0.01公分,她怎么插进了我的身体,好痛……” 朱九真道:“酒后造亵太不能体现俺的演技了。导演,俺可以做些表情和动作么?” 导演道:“不能,恰恰你能忍着不动才能体现出你的演技。” 武青婴道:“导演,半夜还要和璧哥拍外景好多蚊子啊,伦家娇嫩的肌肤上被咬了好多包包哟……” 卫璧道:“青妹莫怕,来,璧哥有花露水!” ************ 卫璧心中大急,便欲追去,却被小手从身后拉住。只听武青婴娇声说道:“放心吧,师哥。你的表妹很是厉害,她肯定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武青婴一边说着,心里却想:“这小妖女肯定会找张无忌去。这深更半夜的,倒便宜了张无忌那小贼。不行,明日得逼朱九真多讨些东西来吃。”看着这四处漏雨的窝棚,武青婴又不由想到张无忌的屋子,虽然只是远观,虽然那屋子也很小,但毕竟是个屋子。想到此处,武青婴竟隐隐的羡慕起朱九真来。 卫璧怒道:“不行,我要去找她!这么大雨天她一个女孩子家到哪里去躲雨?” 武青婴闻言也是怒气上涌,着恼道:“好哇,看样你心里终究还是表妹重要些!你找她回来是让我去淋雨么?与其这样,现在我便就出去,成全你们二位!”说着便作势欲出窝棚。 虽然武青婴说的颇为强词夺理,却噎的卫璧一时无言。他见武青婴作势要出门,急忙把她拉,心中不禁左右为难起来。 武青婴看着踌躇的卫璧,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搂住卫璧的胳膊,软声说道:“放心吧,师哥。你的表妹应该能找到地方避雨的,就莫要担心了……哎呀……这么大雨吵得人家睡都睡不着……师哥……你要不要人家帮你……”说着嘻嘻一笑,小手如灵蛇般轻轻钻进了卫璧的裤子里。 闪电不断在空中蛇行闪烁,朱九真奔走在雨中,脸上满是水滴,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水珠汇成了一丝水线从尖尖的下颚顺流而下。 “啪”的一声惊雷,在朱九真头顶炸响,吓得她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她尖叫一声,如惊慌的兔子般躲到了一棵大树下。朱九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心中慌悸不已,只觉得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很是难受,雨水冰冷,不禁悲从中来,想道:“这下我是彻底败给了这个小妖女了……” 一道眩目的闪电在天空刺啦啦的爬行,接着又很快熄灭。短暂的电光照亮了树林,盘虬的树枝和斑驳的暗影在朱九真眼内显得光怪陆离,随着闪电的消失,周围又陷入无尽的黑暗中。朱九真吓得身体瑟缩发抖,仿佛刚刚看到的奇形异状里有许多鬼怪正在黑暗里向自己悄悄走来…… “轰隆隆”又是一声巨响,把正惊颤不已,全神戒备的朱九真吓得狂叫起来,她觉得因恐惧而剧烈跳跃的心脏仿佛要蹦出胸膛,无法控制的泪流混着雨水顺着俏美的脸庞汩汩而下。 幸好这时又亮起一道闪电,朱九真紧张四顾,见周围并没有刚刚想象的鬼怪,一个狂跳的心才稍稍缓和。她急剧的喘息着,在电光熄灭的那一刹那蓦地想到了那个小屋,那个潭边的小屋,土砌的四方墙,树皮和荒草批就的屋顶,心中顿时生了一丝希翼与光亮。对!那个小屋,那个小屋可以遮风挡雨,说不定现在里面正亮着如豆般微弱却温暖的鱼油灯的灯光…… 在雷声再次响起时,朱九真腿上忽然有了力气,她飞快的爬起身,发足狂奔起来。 …… 夜已深,小屋里果然还亮着灯光。 张无忌盘腿坐在刚刚搭建的榻上,长呼了一口气。他刚刚行完功,只觉身上暖烘烘的,一股内力虽然还不是很雄厚,却精纯无比,在体内澎湃的流转着。而幼时所受的含毒,已经有两个月未发作了。他伸了个懒腰,刚欲吹灯睡觉,却听到“哒哒”的敲门声,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无忌弟弟……” 张无忌匍一开门,朱九真便带着一蓬雨水趔趄而入,扑进他的怀中,身子冰冷颤抖。 …… 朱九真恍恍惚惚的醒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竟连动一下胳膊都很困难。她费力的睁开双目,眼前幽暗无比,看着那微微熟悉的屋顶,怔怔的想了一下,才忆起这是张无忌的小屋。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置身在一个厚厚软软的草堆里,浑身暖洋洋的,已经没有丝毫冰冷的感觉。虽然还是无力,但是神智已慢慢清醒了很多。稍一低头,胸前两座白腻丰耸的光洁玉乳顿时映入眼帘,朱九真一怔,忽然一股巨大的恐慌从心底升起,急忙四顾去找自己的衣物,却发现衣服被晾在屋内的一根草绳上。这下朱九真惊恐更甚,踉跄着起身去取了衣物,心中却种有想哭的冲动,不断在脑海中自语道:“这下完了……”又见墙上挂着一把无鞘的长剑,正是自己初入谷时所抛掉的那一把。 待穿上衣物,长剑在手,朱九真才稍稍定神,她猛的想起一件事情,芳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她颤抖的卷起衣袖,一颗艳丽的红痣依然在臂肘间,被雪白的皓腕映衬的很是醒目。 “呼”朱九真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恐慌疑虑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的情绪。她定下神来,这才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影,正睡得酣熟。自己刚刚惊慌之下,兼之床上草堆过厚,竟然没有发现他。 朱九真鼻子忽然一酸,原先眼中厌恶无比的臭小鬼忽然不那么讨厌了。“是他在照料我……”朱九真想到,不由得抬起手臂,想去推醒张无忌。 一抬手,手中的那把长剑却映入了朱九真的眼帘,她的心忽然悸动了一下,接着又突突的狂跳起来……剑……剑……他正在熟睡……假如…… 朱九真的俏脸紧张的微微扭曲,心中暗道:“我的处子身还在……杀了他……得了这屋子,表哥一定会开心的……这屋里有火堆,我们自己可以抓野物烧烤,再也不会挨饿……杀了他,然后告诉表哥桃子是我留给他的,他一定会原谅我的……不行,若是白猿……不会,那个畜生,时间长了便会忘了……”这股念头匍一滋生,便像蔓藤一样在朱九真心中疯狂的生长,瞬间攀满了她的内心。朱九真压着剧烈的心跳,像猫儿一般小心的迈着碎步,来到张无忌的身后……长剑被举起,颤抖晃动着,向张无忌后背递去。 …… 下了两天的豪雨终于停了,树林被洗涤的干干净净,翠绿如玛瑙,天空瓦蓝深邃,几只苍鹰在山谷的高空缓慢盘旋着。 潭水上涨的很厉害,已经漫到了小屋边,潭水涨到了张无忌的小院中,一圈圈晶莹的浪花不断的荡漾向岸滩。 天空虽然已经晴朗,张无忌的脸上却是一片阴霾。他看着院前已经坍塌的土灶和屋墙上一道细细的裂缝,有心要想个修补的计划,心头却被一股仇恨的情绪占据着。 那日朱九真来到屋内,已发着高烧,进门就昏迷过去。张无忌虽然精通医术,却苦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外面瓢泼大雨让张无忌想找到一颗草药也变得不可能,无奈之下只好耗费内力为朱九真治病。虽然九阳功天生克制阴毒,朱九真却病得很重,整整昏迷了两天,张无忌便也两天不断的给她输入内力。朱九真终于在早上高烧退去,张无忌也变得疲累不堪,几乎脱了力,他支撑不住,忍不住趴在床沿昏昏睡去。 朱九真那一剑,刺碎了张无忌对她的所有旖念,心中暗恨自责不已。若不是九阳功强化了经脉让张无忌的本能反应更加灵敏,情急之下肩部一扭,滑开了剑锋,那刺在肩头的一剑只怕会扎的很深。饶是如此,张无忌肩膀也被剑锋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所幸是皮外伤,并无大碍。看着落荒而逃的朱九真,张无忌只是冷冷的看着,却没有追赶。 张无忌胡思乱想了好久才定下神来,看着眼前小屋上一条的裂缝,忽然起了个重新建个屋子的念头。 这个小屋看样撑不了多久了,没想到才建起两天,一场大雨便让它裂开了缝。而且当时在建造时就有很多欠缺,例如没窗户,太靠近水边。 再建新屋时,不仅要避免这些欠缺,而且要在墙土中混以茅草,砌墙时加以夯实,在墙砌成时再用火炙烤,最好烤的像瓷器一样结实防水。 想了一会之后,张无忌心中大定,又感到腹中一阵饥饿,才想起没吃早餐,于是去水边捕了条鱼,在屋前烧烤起来。 白鱼渐渐的烤熟了,鱼皮变的金黄,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又弥漫起肉香。已经两日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吃饭了,张无忌食欲大动,撕下一块鱼腹肉放在嘴里大嚼起来。白鱼少刺,肥嫩多脂,很快,张无忌便吃了个饱,浑身力气也大增。看着剩下的鱼肉,张无忌心中想:“一会猴儿们和白猿爷爷肯定会过来,便留给它们吃吧!它们两日没有好好进食,应该也饿坏了。” 张无忌这边刚刚想到,不远处便响起白猿的一声吼叫,似在向他远远的招呼。张无忌不由露出久违的微笑,他抹了抹油乎乎的嘴巴,正欲站起,忽然瞥见不远处似有人影一闪,不由眉角一抬,喝道:“是谁!” 那人影本已躲到树后,待听到张无忌的喝声,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出来,讪讪的对张无忌笑道:“无忌兄弟,好久不见。” 张无忌眉头一皱,说道:“卫相公……你来干什么?”虽然认出了眼前人是卫璧,然而比之以前却已大大的变了样。一身淡黄的绸衫几乎脏的变成了土黄色,原本修长匀称的身躯变得瘦弱不堪,不再挺拔,脸蛋也消瘦了很多,被参差不齐的胡子遮住了嘴巴,眼圈有些青黑,双目里面毫无神采,充满着疲累。看着眼前有些不堪的卫璧,张无忌忽然有了一种俯视的感觉。 卫璧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我来寻我表妹……” …… 大雨下了两日,卫璧只好和武青婴呆在窝棚内。窝棚又小又漏水,二人只好挤在一起,百无聊赖。在无聊时,两人便忍着饥饿玩些提神的游戏,于是卫璧这两天也就被武青婴小手玩射了四五次…… 卫璧虽然情感上已经明显的倾向武青婴,虽然对表妹也还含着念想,只不过同收二女的难度似乎还是很大的。然而除了对表妹有念想之外,表妹毕竟是表妹,已经出去了两天,还是要寻找的。于是,等大雨一停,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他便出门去找寻起来,本来要求武青婴跟他一块出来,却被她拒绝。武青婴只是“哼”的一声说了句“你向西北去找应该能找到她”,然后便独自去寻找食物了。 卫璧壮着胆子寻到潭边,远远的看到小屋,又看到了张无忌,心中顿时踌躇起来,怎么去问张无忌?客气的问还是强行逼问?那只白色的怪兽在附近么?那个屋子比窝棚好的太多了,是去求教怎么建屋还是强行霸占? 待见到张无忌烤起鱼来,甚至有隐隐的肉香飘入鼻腔,卫璧两日未食的肚子开始剧烈的咕咕叫起来,两只眼睛变的炽热无比,牢牢的盯住那火堆上的大白鱼上。终于,他下定决心,对张无忌先以礼相待要些吃的……呃……还有问询表妹的下落,假如张无忌不说,就强行逼问!打定主意,卫璧握紧了手中长剑,弓着腰向小屋悄悄的走了过去。不料刚刚到了小屋不远处,从西边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吼叫,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向一颗树后躲去,正在此时被张无忌发现了。 张无忌眉头一皱,疑惑的说:“你的表妹?” 卫璧连忙说道:“就是朱九真。” 张无忌一听朱九真三字,顿时火冒三丈,向卫璧逼近了两步,说道:“朱九真,这贱人在哪里?” 卫璧看着眼前的张无忌,短短几月不见,已经长得和自己差不多高了,骨架已经长开了许多,长颈宽肩,腰细腿直,肌肉虽然还不是很丰挺,却已一块块的在身躯上随着动作流动,仿佛活物一般。 秀气的瓜子脸上,剑眉薄唇,高鼻大耳,一双秀气的大眼中却射着灼灼的神采,直盯着自己,散发着一股蓬勃的朝气与桀骜不驯,与之前谷外那个木纳的小厮简直判若两人。 卫璧不由退了一步,有些发愣的说道:“你也在找她?” 张无忌恨声道:“不错!”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张无忌微微转身,指了指自己背部肩头,道:“你看,我这两日舍命救她,今晨她却刺我一剑,这笔帐我一定要与她算清!” 卫璧心中顿时叫苦,暗道:“这该如何是好?”他迟疑了半刻,才对张无忌试探道:“莫非……莫非她和你有何误会?”心中却想道:“难道他想占表妹便宜才被表妹……啊呀,大大不妙,也不知表妹有没有被他……”心中想着,一低头却看到了火堆上的白鱼,顿时目光仿佛被锁住了一般,再也离不开去。 张无忌道:“没有!你走吧,我自会去寻她,以后不准再来这里。” 却不料卫璧像似没有听到他的说话般,眼睛依旧直直的盯着那条白鱼,喉间不断的蠕动,张无忌看了他无法掩饰的谗言欲滴,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卫璧忽然抬起了头,犹豫的说道:“无忌兄弟,能给我一块鱼吃么?” 张无忌笑眯眯的看着卫璧,戏虐的说道:“不行噢,这鱼是留给猴儿们吃得!” 卫璧一呆,说道:“猴子?” 张无忌道:“你听……” 卫璧这才稍稍从鱼香的诱惑里回过神来,竖起耳朵,只听到一阵嘈杂的“吱吱”叫声间以偶尔的树枝折断声正由远及近,迅速的向这边靠来。卫璧不由有些着急,说道:“我可以用东西换!” 张无忌奇道:“你有什么东西?”说着,眼睛在卫璧身上寻睃起来,看到他腰间的长剑,心道:“是这个了,倒也不错。” 卫璧本是心急之语,烤鱼的诱惑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他在身上乱摸,希望能找出一个可以交换的物事,在把手伸进怀中时卫璧忽然犹豫了一下,便掏出了一卷画轴,在手中缓缓展开,然后对张无忌讪讪的说道:“这个可以么?” 张无忌本来见他不似用长剑换食物,有些漫不经心,待看到那展开的画儿时,忽然瞪大了眼睛,变的瞠目结舌。 卫璧见张无忌露出好奇痴迷的表情,顿时觉得智珠在握。他笑眯眯的看着张无忌,心里不禁打起了算盘,是不是该做地起价,重新谈判。不料张无忌一直呆呆的看着画卷,而那猴儿的叫声却越来越近,卫璧不由着急起来,叫道:“无忌兄弟,无忌兄弟……” 还未得到张无忌的回答,蓦的一声巨吼仿佛响在耳边,把卫璧吓得一个激灵。举头望去,只见那白色的巨兽正从屋后转了出来,接着一群猴子从屋顶上越过,跳到了屋前。 白猿看到卫璧,顿时龇牙咧嘴冲着他凶狠的吼了一下,作势要冲过来,吓得卫璧欲转身逃跑。幸好这时张无忌也回过神来,连忙止住了白猿。白猿虽然止住了冲势,却依然戒备的看着卫璧。 张无忌脸色微红,有些羞涩的说:“卫相公……这个画……你给我吧,我给你鱼吃……” 卫璧向灶台看去,却见鱼肉早被猴子瓜分的干干净净,不由急道:“可是……” 张无忌笑道:“卫相公莫急,鱼可以再烤,你先把画儿给我吧。” 张无忌话刚说完,就听一个有如黄鹂般娇脆的声音传来:“一张画儿换一条鱼,那么一个你要找的人能换些什么?” 张无忌和卫璧齐齐抬头望去,只见武青婴笑眯眯的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走了出来。 武青婴身着一袭黑缎绸衫,浓黑如墨的青丝只用一支白玉簪挽住固定在脑后,更衬得她面色晶莹,肌肤胜雪,嫩腻更盛新荔。 武青婴边行边嘻嘻笑道:“小弟,我也可否有幸吃到你的烤鱼?”说话间,两片厚薄有致的菱唇如花瓣般不断绽放闭合,红艳诱人。 张无忌看向武青婴,只见她体态虽然娇小,却苗条紧致,如猫儿般款款行来,身线随着步履而动,行姿布态是那样的妩媚,却又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一股妖娆之气是从武青婴的身子骨内发出,不禁看得有些失神,竟忘了回答她。 武青婴见张无忌看自己看得瞠目结舌,不禁微微得意,她用白玉般的小手掠了掠被风吹垂的一缕青丝,又笑道:“怎么,无忌小弟不欢迎我么?” 张无忌见武青婴皓腕如雪,瞳如点漆,一张椭圆的小脸蛋儿显是刚刚洗净,奶白细腻,如婴儿容颜般娇嫩,带着一股天然稚纯,然而其周身上下却无处不媚,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难言的诱惑,不由想道:“难怪卫相公对她如此痴迷。”这才回过神来,有些羞愧的道:“没有没有!” 武青婴嘻嘻的笑着,目光划过张无忌赤裸的上躯,又想起前几日看到的东西,眸光不由向下一瞟,只见张无忌的裤裆已经隆起,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芳心顿时无由的一热,连忙又将眼神飘忽开去。片刻后忍不住又飞快的回瞥了一眼,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白长粗硕的形状,芳心咚咚的跳了起来,武青婴芳心一荡,俏脸微红,暗啐了一句:“小色狼……” …… 朱九真是在窝棚中被武青婴找到的,当她被武青婴叫醒时,天已大亮。 昨日朱九真刺了张无忌一剑后,忽然抛剑掩面而走。在树林内茫然奔走的朱九真双目呆滞,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本想刺向张无忌后背的一剑,剑锋不知怎么在中途忽然一挑,似乎想改变主意,然而却已来之不及,剑尖已然刺在了张无忌的肩膀上。 剑尖堪堪触及张无忌的衣服,朱九真只见熟睡中的张无忌腰身奇异的一扭,肩膀迅速的偏开原位,那长剑便带着一抹血痕滑了开去。 看到迅速弹跳而起的张无忌,朱九真心中忽然涌起了无尽的恐惧和羞愧,不由把手中长剑一扔,捂着脸踉跄的冲出了小屋。 在山谷的树林里徘徊了一天,到了天黑时,朱九真终于受不住疲累和恐惧,回到了窝棚中。 然而窝棚却人去屋空,卫璧和武青婴都不见踪影,朱九真不由又担心起卫璧来,害怕他去找张无忌发生冲突。然而担心归担心,朱九真还是忍不住疲累,倒在窝棚里睡着了,直到天已大亮时被武青婴叫醒。 武青婴的表情稍稍有些怪异,却全没有之前和朱九真处处争斗的神色。她对朱九真说:“真姐,快些起来,我们有新家了。” 朱九真一怔,疑惑的说:“新家?” 武青婴笑着说:“是啊,张无忌把他的屋子让给我们了。” 朱九真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会?莫不是这人有什么诡计?你们不能上当。” 武青婴笑道:“他能有什么诡计?这屋子是你表哥用东西换的喔。” 朱九真疑惑的说:“我们入谷时身无长物,能用什么东西换他的屋子?” 武青婴嘻嘻一笑,说:“啊呀,你这表哥是个……啊呀,他入谷时怀中恰好揣着一卷”春宵秘戏图“,就是用这卷图跟张无忌换的……” 朱九真顿时俏脸微红,心道:“表哥看着温文尔雅,怎么这么……入谷这几个月我竟然都不知道……”正想着,又听武青婴笑道:“你不知道啊,张无忌那小鬼,也是个色胚子,看到图画儿后,眼睛都直了。” 朱九真“呸”的一声,说道:“他本来就是个色胚子……”话刚说出口,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不禁俏脸飞红。 跟着武青婴来到湖边,果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候的卫璧,朱九真才确定武青婴所言不虚。 卫璧看到朱九真,目光有些闪烁,讪讪一笑道:“表妹,你来了,快来看看我们的新家。” 朱九真想起武青婴说的卫璧怀揣春宫画入谷,也不由微微尴尬,只是应了一声,跟着卫璧进了屋。 小屋虽然不大,却比那漏雨的窝棚要宽敞结实很多,三人都变得喜气洋洋起来。 日子又仿佛回到了数月前,只不过似乎更好了。 有了屋子,卫璧的手已痊愈,谷中的梨子已经成熟,变得甘甜,不久之后,枣儿,杏儿也次第成熟。 张无忌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堆火种和瓦罐,这对三人来说却仿佛久旱之甘露。有了火,便可以打野物烧烤煮食。 小屋临着水潭,饮用洗浴都变得极为方便,让极为爱洁的二女更是雀跃不已。 只不过表哥对武青婴越来越亲密,对自己变的守礼客气,这让朱九真有些黯然。不过她很快又振作起来,不再挨饿,也不用再被张无忌胁迫,那短短几天的噩梦也随着时间慢慢的变得淡薄。 “武青婴你莫要得意,我会把表哥抢回来的。”朱九真暗暗想到。 朱九真几次看到张无忌用瓦罐到湖边汲水,然后背着行向西边。她有些惊慌,然而张无忌看到她时却只是冷冷的瞧上一眼,转身便走。朱看着张无忌的背影,九真心中不禁生了一丝歉疚。 三人有了简单的分工,每日卫璧出去打猎,捉些雪鸡野兔回来,二女轮流出去采摘野果和刮盐,剩下一人便在屋子内收拾打扫和做饭。 虽然二女做的饭食不如张无忌做的好吃,然而短短半月,食物的充裕让三人迅速的不再消瘦。最让朱九真高兴的是张无忌走的时候忘记了带走屋角的几坛酒。 如今是盛夏,谷内物产丰富,每日不需多长时间便可寻得足够的食物。烤肉鲜果配以冰镇的美酒让三人在酒酣耳热后美美睡上一觉,不去想谷外的江湖俗事,名利争斗,却也是件大大的美事。 三人用树枝把屋子隔成三间,屋子本来就小,隔成三间后每间只剩下能睡觉的地方。 虽然夏日已经快要过去,这一日的夜晚,夜幕的降临依然无法赶走谷间的燥热。 已经洗浴过的武青婴觉得身上还是汗腻腻的,她悄悄从铺上爬起,在确认朱九真和卫璧已经熟睡后,走出了小屋,从寒潭上吹来的凉风让她顿时神清气爽,看着眼前明亮月光下微微荡漾的翠波,有了非常强烈的沐浴冲动。 武青婴褪了衣裳,抬起纤巧的右足,轻轻点了点水面,踏碎了那水中正在摇曳的月亮,一股凉意迅速的从足尖传入身体。她满足的叹了口气,轻摇莲步,走进了水里。 良久,随着“哗啦”的出水声,武青婴站了起来,雪白娇小的身躯宛如莲花一般,撒着水珠。 她的娇躯玲珑紧致,比例十分协调,幼嫩的胸脯上撑起两座浑圆,温润绵致的椒乳,宛如倒扣的玉碗,涨卜卜地挺翘着。 武青婴与朱九真不同,身子比朱九真娇小,然而更加纤秀玲珑,肌肤也更加幼嫩玉润,腿儿虽然细上一些,却一样的浑圆修长。玉乳虽然没有朱九真的大,却更加挺翘圆润,乳珠儿还是鲜艳的粉红色。 武青婴迈着莲步一步步走回岸上,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儿从水面呈现出来,粉弯玉股,娇若女童,但是行姿步态显得身段柔腴丰美,成熟芬芳。她弯腰拿起手帕,准备擦拭身上的湿意,却忽然心有所觉,向左边看去,只见如水的月光下,不远处一个花丛内窝着一条黑影,两道晶亮的目光正向狼一样盯着自己的胴体,不禁心中一慌,“呀”的一声轻叫,捡起了衣物遮在身体前,低声娇喝道:“是谁?” 听到她的叫声,那两道目光转瞬熄灭,接着那黑影迅速向远方遁去。 武青婴逃回了小屋,直到穿好了衣物,躺在了铺上,犹自心慌意乱不已,心里想到:“这色小鬼……越来越大胆了,这次竟然离得这么近……”想着想着,武青婴忽然觉得浑身热热的。 张无忌转身跑了几十丈,再回头看时,只见屋前已经没有了人影,想是武青婴已经进了屋,眼前又浮现出她的赤裸娇躯,心中不禁欲火如焚,暗暗的想道:“还有三日,还有三日……” …… “络角星河菡萏天,一家欢笑设红筵。”这是唐朝罗隐的诗句,意思是天上,牛郎织女在银河边看到角宿和荷花。人间,有一家人家欢笑地在院子里铺置红布的筵席,描写的是七夕的情景。 今日正是七夕,树梢斜挂一轮勾月,寒潭送来清风阵阵。小屋前铺设了几十片大大的树叶,上面置些杏儿,梨儿等新鲜果子,旁边的土灶上,一只野兔,两只雪鸡也烤的香熟。 卫璧拍碎一坛酒的封泥,说道:“二位妹妹,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今日乃佳节,我等醉方休。”说话间,自有一分儒雅,顿时,二女笑吟吟的明艳双眸都盯在了他的脸上。 武青婴笑道:“好啊,不醉不休,看看今日我们谁先不堪倒下!” 朱九真也笑道:“那自然是你了,不可能是我和表哥。” 武青婴也不生气,说道:“那我们便来试上一试。” 最先倒下的却是朱九真,她本能饮酒,然而喝着喝着,却发现卫璧竟似和武青婴联合起来轮番和她斗酒,不由有些生气。 人最怕的是喝气酒,为了喝倒武青婴,也为了显示自己强于她,朱九真很快喝完了一坛酒。在武青婴的巧言相激下,朱九真又开了第二坛。直到看到武青婴不支倒下,朱九真才得意的一笑,趔趄着走回自己的铺前,一头栽了下去,顿时动也不能动,昏昏睡去。 见朱九真进了屋,武青婴却忽然醒酒了一般站了起来,悄悄走入屋内看了看铺上烂醉如泥的朱九真,又出了屋子,对卫璧说道:“师哥,走吧!” 卫璧坐在那里,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忽晴忽暗,中间颇为咬牙切齿。武青婴在一旁忽然说道:“怎么,舍不得么?” 卫璧闻言抬头瞪了武青婴一眼,忽然一咬牙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向东边走去。在行离房子约二十丈的地方,卫璧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下头,恰巧看见一条身影钻进了小屋,顿时他的心如同被锥子锥了一般的痛…… 那身影悄悄钻进了小屋,来到了朱九真的铺前。 借着屋外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朱九真瘫躺在铺上,沉沉的酣睡着,白玉般的小手覆在胸上,随着高耸的胸部不断的起伏着,俏脸嫣红似火,小嘴儿随着呼吸微微张开,丰润鲜艳。 铺上的朱九真仿佛散发着无尽的倦慵和诱惑,看的那人一阵口干舌燥。朱九真的呼吸让屋内弥漫着浓烈的猴儿酒香,更如催情剂一般让他欲火如炽,喘息变得粗重急促起来,脑海里不由闪过那春画里的图案,便再也忍不住,急匆匆关了木门,顿时小屋变得漆黑。 伴随着一声闷吼,那身影像狼一般扑向了铺上的朱九真。 睡梦中的朱九真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不禁扭动了一下臀部。然而浓厚的酒意让她浑身无力,便想忍上一忍以便能多睡一会儿,两条腿互相的绞动了一下,尿意果然退去了一些,朱九真微微转身又接着睡去。 然而没过了多久,那股尿意渐渐又涌了上来,这次感觉下体竟然湿湿的滑滑的,而且像是有蚂蚁一样在身体上来回爬动一般。朱九真忽然清醒了一些,才发觉下体处有一只手在那细缝里来回的抚摸着,她一阵心慌,恍惚中觉得自己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屋内很暗,只看见卫璧模糊的脸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朱九真不禁有些心慌,想叫表哥住手,然而仿佛失了声,嘴唇张开却哑哑无音。她又想用手去推表哥,然而卫璧是那么大的力气,她的推拒是那么的软弱,起不到一点作用。她想夹紧双腿,却发现卫璧的腿正撑在自己的腿间,让她无法并拢双腿。 卫璧依然笑着,笑容带着一股奇异的魅力,他忽然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朱九真高耸的乳尖。朱九真顿觉胸间一股大力吸来,仿佛心脏都被表哥吸走了一般,不由失魂落魄的叫了一声:“呃……”这时她才发现,上身的罗衣已经被卫璧解开,两个大大的玉乳如小山般矗立着,任由卫璧吮吸品尝。 卫璧侧躺到朱九真身边,嘴里含着乳蒂,一只手伸到了朱九真的腿间,在那细细的沟缝里摸索起来。朱九真芳心一慌,连忙夹紧了双腿,然而她的腿间早已湿滑不堪,卫璧的手仿佛水里的鱼儿,紧夹的双腿不仅不能阻止卫璧的手,反而把她自己刺激的更加娇喘兮兮。 随着腿间那只手的动作,朱九真剧烈的喘息着,一下一下弹动着娇躯,双腿无意的打了开来,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朱九真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觉一个巨大的圆球正在自己细嫩泥泞的幼缝内来回滑动并不断的冲撞着,似在逡巡寻找,动作很是生涩却也很粗蛮。朱九真大是惊慌,极致娇嫩处传来的强烈感觉让她如遭雷击,胸口如被重锤难以呼吸,娇躯上下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恍惚中又感到卫璧跪在了她的腿间,两手握住了她的两只雪白小脚,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按在了细腰的两侧。 朱九真急忙想去推拒卫璧,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不由更加的恐慌。腿间的卫璧微笑着,带着奇异的神色,面容也忽远忽近,一时清晰又一时模糊,朱九真不由认命的闭上了双目,长长的睫毛剧烈的颤动着,心中模糊的思付着:“表哥……表哥……我……怎么办……” 正心慌意乱时,一股前所未有的麻胀感传入了身体,朱九真不由抽搐了几下,感觉那圆球已经挤入了自己的柔嫩蜜穴内,紧接着一阵强烈的裂痛感传来,让她觉得臀股仿佛要裂开了般,体内已经被插入了一根粗长的物事,坚硬无比,不由发出一声痛呼“呀”,叫的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然而那股涨裂感更甚带来的疼痛,让她几乎背过气去,不由双目上翻,檀口里嘶嘶抽着冷气,娇躯剧烈的颤抖不已。 朱九真正失魂落魄间,体内那强行插入的大棒已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仿佛在她身体内强行的凿开一个通道,并且不断的来回抽插。钻心的疼痛让朱九真痛苦的想要呻吟,却又赶紧捂住了嘴巴,贝齿咬得紧紧的,心中只是不断的祈求着:“表哥……慢一些……好痛……不能叫……莫让武青婴听见……”然而,体内的那根阴茎抽插的却愈加快了起来。 朱九真拼尽全力,忍受着那阴茎一下一下的插进抽出,插入时让她感觉都那物事入了小腹内,把五脏六腑都顶离了原位,抽出时又给她一种极为难受的空虚感。忽然被一下插的狠了,让朱九真的小腹毫无征兆的忽然痉挛起来,接着一股热热的湿意从小腹内涌出,朱九真终于“呜”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感觉宛如那日被张无忌用手弄的一般,却更强了十倍。她失神了不知多久,才慢悠悠的回过神来,又忽然想道:“这下完了,肯定会让武青婴听到,怎么办?”小手赶紧捂住了嘴巴,然而这时的屋内却依旧静寂无声。 随着那一股湿意从体内涌出,朱九真更生了一种无力感,觉得浑身软如稀泥。然而阴道内却变得润滑起来,让朱九真的裂痛感渐渐减轻。那棒儿抽插的速度却愈加迅疾,竟慢慢的带起一丝丝的酥痒,并且越来越强烈,让朱九真又是舒爽又是难受,这感觉却比之前的裂痛让朱九真更加的不堪忍受,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嘶喊的冲动,终于从微张的小嘴内,紧闭的指缝间发出了“呜呜”的低鸣声。这时的朱九真,已经迷失在这强烈莫名难言的感觉中,再也顾不上隔壁的武青婴是否能听见,“听见便听见吧,大不了以后和她共伺表哥……” 武青婴坐在湖边的大石上,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卫璧,只见他垂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卫璧懊恼萎靡的模样让她感到一阵心烦意乱,这时的夜已深,从谭面上吹来的凉风却依然吹拂不去她心头的烦躁,不由又想到了张无忌那挺拔颀长的身躯,以及胯下那有白粗长硕的物事,心中更是一阵燥热。 第七章、青婴自渎树林内 正想的入神时,武青婴忽然觉得身上一紧,原来已被卫璧紧紧抱住。卫璧双臂从武青婴的胁下穿过,两只手掌握在了她挺翘圆润的乳峰上,慢慢的揉搓起来。卫璧的突袭加上从乳上传来的酥麻强烈感觉让她“呀”的一声惊叫后才回过神来。 武青婴刚欲推拒,卫璧却已一手握住了她的柔荑,引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她心间不由一阵厌烦,小手连忙往回抽,却被卫璧紧紧箍在了腿间的那根坚硬棍子上。武青婴又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无奈的帮卫璧揉搓起来。 卫璧见武青婴不再挣扎,便急急忙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腿弯处,只见武青婴盈白玉润的小手正在自己黝黑的阴茎上撸动着,黑白的反差在月色下尤为强烈,他不由满足的“喔”了一声,欲念更炽,一只手从武青婴脑后圈过,试探的想伸入武青婴的怀内。没想到匍一动作,就被武青婴狠狠的瞪了一眼,卫璧只好讪讪的一笑,退而求其次,隔着衣服轻轻的揉起武青婴的乳儿。 朱九真觉得体内的那根阴茎抽送的越来越猛烈,仿佛每一次肏入都顶在了心窝,把心脏顶到了喉咙间,让她想要嘶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插入体内,让朱九真无由的想到张无忌烧烤的白鱼,刚被穿上树枝时,还未死透,不时还微微的扭曲挺动身躯。她现在便如那白鱼,想要扭动娇躯,却被那根阴茎紧紧的固定住,只能徒劳的发出“呜呜”的低吟,然而阴茎快速抽插带来的酥麻感却在体内快速的汇集,并且在周身流窜。 腿间的表哥动作越来越快,一张俊脸不知何时变得扭曲起来,隐隐间竟透着一丝暴戾与癫狂,仿佛一只饿狼正在强暴一只小白兔般,让朱九真微微怯怕,这时的表哥变的好陌生。 “呃……呜……”卫璧忽然俯下身子,一口擒住了朱九真一颗高高翘起的乳蒂舔裹起来,让她觉得那吮吸几把魂魄都吸的离体,小口中咿呜有声。接着卫璧双手也离开了朱九真的大腿,握在了她硕丰的乳肉上,粗鲁的揉捏起来。 朱九真感到乳房被卫璧粗暴的挤捏,疼痛不已,刚想挣扎,却觉体内的阴茎忽然停止了抽插,死死的耸进在体内,刹那间仿佛又变粗变长了三分,蓦的抵到了穴道尽头一团无比软腻的嫩肉上,并且不断弹跳,顿让她觉得心脏都像要被顶出了喉咙中,然而这一刻无尽的酸爽却淹没了全身。朱九真不由“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也忍受不住,四肢忽然间生了大力,如八爪鱼般紧紧绕住了卫璧,接着小腹便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汹涌的尿意如决堤的洪水从体内喷射而出。正喷的失魂落魄时,她忽然感到一股热流从那阴茎的顶端喷出,射入体内,滚烫不已,仿佛射到了自己的心间上。 朱九真被这汹涌的一射差点背过气去,那泄身变的更加汹涌起来,阴液从阴道和阴茎的缝隙间挤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把两人的交媾出涂个尽湿…… 她紧紧搂住卫璧,小嘴“嘶嘶”的抽着冷气,双目却是越来越失了神采,忽然又“哟哟”的唤了两声,四肢便如煮软的面条一般松了开去。 武青婴握着手中的阴茎,心中想到的却是张无忌胯间的那根,不知不觉间浑身燥热不已,小手在卫璧的胯间飞快的撸动着。很快,随着卫璧的一声低吼,武青婴顿觉手上被喷了黏液,湿腻腻的。她连忙撒了小手,低头看去,见卫璧喷射出几道浊液后,那一根阴茎便软小耷拉下来。 见半边手掌上都沾了卫璧的液体,武青婴皱着蛾眉,连忙跑向水边,搓洗着小手,只听背后卫璧喘着粗气说道:“师妹,这次端个太爽了……” 压在朱九真肉体上的身影见她忽然软了下去,一动不动,不禁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鼻息,见其还在轻微的喘息着,这才放下心来。他趴在朱九真身上喘息了片刻,才依依不舍的爬起身来,屁股往上一抬,只听“啵”的一声,那根犹自半软半硬的棒儿被抽了出来。他草草的穿了衣物,悄悄的打开门,左右望了一下,然后拔足向西方奔去。 朱九真醒来时,天已大亮,屋子内一片寂静,显是武青婴和卫璧都已出了门。怔怔又躺了片刻,朱九真坐了起来,脑子里一片迷糊,昨夜的事情仿若梦幻一般,然而感觉却又是那么真实。她低下头,只见身上的衣物乱糟糟的,胡乱的扣在一起,一丝丝轻微的裂痛从腿间传来…… 朱九真把手探入腿间,摸到处满是狼藉,拿出手来,却见手上有一抹嫣红,心里不禁慌乱异常,连忙又去看左臂,那守宫砂已然消失,顿时又羞怯不已,心中不断的想道:“表哥,他……竟要了我的身子……” 茫茫然起了身,朱九真忽然一个趔趄,才发现双腿是那么酸软无力。她忍着胯间传来的丝丝痛楚,微微的叉着双腿,小步走到门口开了门。 屋外的阳光随着门开照到朱九真脸上,刺的她有些睁不开双目。朱九真眯着双眼,只见卫璧和武青婴正坐在屋前。 土灶上的瓦罐内,正煮着早餐,氤氲的水蒸汽在晨光中袅袅绕绕。 朱九真看到卫璧,芳心蓦地慌乱不已,她连忙低下臻首,嘴里嗫嚅了几下,却没有丝毫声音发出,心中只是想道:“他占了我的身子,我是他的人了……” 卫璧见朱九真出门,表情瞬间也变得精彩起来,失落,愤怒,愧疚,慌张,嫉妒写满了脸上。过了半晌,他才讪讪的说道:“表妹,你起床了。” 朱九真忍着突突心跳,低低的应了声“嗯”。她不敢去瞧卫璧,也不敢去看武青婴,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我……我夜里出了汗……去洗浴……”说着,低着头,蹒跚的向着潭边走去。 武青婴望着朱九真慢慢行走的背影,本来也有些揣揣的心却好奇起来,她忽然像想到什么似得,用胳膊肘抵了抵卫璧,低声道:“你说……莫不是她……以为昨夜是你?” 卫璧听了先是一怔,忽然虎躯抖了一下,如遭雷击,面色变的灰白。 …… 张无忌的新屋终于建成了,背北朝南,依坡而立,土石为基,油泥杂以茅草为墙,麦秆为顶。左右前后修了四扇窗户,比之潭边的小屋要宽敞明亮很多。尤其是土墙,在砌垒之后,被张无忌用火烧了三天,墙面已经变成了瓷质,应该再不会有墙裂的情况发生。 张无忌搓了搓手,浑身沾满了泥土,混着汗水腻腻的颇为难受。他便到了潭的西南方,脱了衣裳草草洗了之后,迫不及待的一个猛子扎进了清凉的水中。 张无忌在清凉的水里畅游了好久,洗净了身上的汗腻,感觉体内的燥热也消去了不少。他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正午,便一个猛子又潜入水中,片刻后再出水时,双手一抛,一条十数斤的白鱼被抛出水面落于岸上,他如法炮制又捉了一条,然后上岸穿起短裤,拎起白鱼便准备回屋。 忽然听到不远处响起芦苇断折的声音,张无忌皱眉喝到:“是谁?” 芦苇丛一阵晃动,其内走出一个黑衣的娇小女子,边行边笑道:“小弟,你好。”说着,两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张无忌脸上滚了两圈。 张无忌见其从芦苇中莲步行出,稚纯的玉容清丽不可方物,又听她声音娇媚清脆,一颗心不由剧烈的跳动两下。他咽了口吐沫,却不敢去看那俏脸,低下头去,目光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逡巡了两下,才说道:“武家小姐,是你!在这里干什么?” 武青婴笑道:“我在洗衣服啊。”说着,她举了举手中轴起的衣服,待举到手边,忽然俏脸红了一下,把手中的衣服藏到了身后。 张无忌见武青婴先是举起一件湿漉的衣服,后来又藏到身后,不由暗暗纳罕,说道:“此处离你屋子甚远,为何跑到这里来洗衣服?” 武青婴俏脸又是一红,征了一下方道:“我……早上来采果……在水边洗手时滑了一跤,裤子给污脏了……” 张无忌闻言低头看去,只见武青婴脚上穿着一双鹿皮短靴,及膝的罗衣下却是光光溜溜,不着寸缕。一对浑圆纤秀的雪白小腿在黑衣的映衬下反差尤为强烈,肤如凝脂,闪着玉润的光泽,心脏中顿时猛烈的跳动起来,他不由又咽了口吐沫,眼前的美腿让他几乎舍不得移开目光。 武青婴见张无忌目光灼灼的直盯着自己的腿,微微羞怯。她两腿并拢,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慌乱的说道:“小弟,你……” 张无忌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抬起头来,应道:“我捉了两条鱼回去吃。” 武青婴犹豫了一下,忽然笑靥如花的道:“小弟,你的鱼能给我一条么?” 张无忌一怔,说道:“给你?为什么?你不会让卫相公捉么?” 武青婴听他提及卫璧,秀眉微蹙的说道:“他呀,他才不会捉鱼呢。”刚刚她向张无忌要鱼,只不过是心慌之下的权宜之计,希望能以进为退,并不指望张无忌真会给她鱼,然而听张无忌提及卫璧,武青婴心中忽然微微着恼起来。 张无忌“哦”的一声说道:“这鱼我要与猴儿们分着吃的,你若想吃,便跟我来,做熟了给你一份。” 武青婴闻言犹豫了一下,忽然却说道:“好呀,小弟做饭的手艺很是厉害,到现在我却只尝过一次呢,今日有幸便再尝一尝,嘻嘻。” 张无忌听了,眼睛闪烁了一下,也笑道:“只怕不见得吧,你应该是尝过不止一次的。”说着,他转身向屋子方向走去。 武青婴微微疑惑,暗道:“我尝过么不止一次?”她怔了怔,忽然似想到了什么,娇躯微微抖了一下,然而看着张无忌的背影,却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太阳已经爬到头顶,朱九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卫璧,叹了口气。表哥最近越来越喝酒多了,每次都烂醉如泥,就连出去打猎也少了很多。今日外出采摘果子的武青婴还没有回来,若不是昨日还剩下些食物,中午就断炊了。 朱九真草草把昨日剩下的食物热了,胡乱吃了一些,然后坐在屋里怔怔出神。 那日被卫璧要了身子后,本以为卫璧会对自己好一些,没想到卫璧对她反倒更疏远了,平时的笑脸中都带着客套和生硬,仿佛也刻意的避开自己。卫璧要么每日和武青婴结伴出去,要么回来时就独自喝酒,朱九真鼓起勇气想找个机会和卫璧单独说说话儿,不料竟找不到机会。她看了看卫璧通红的俊脸,芳心突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现下武青婴不在,这不正是好机会么?我把他叫醒,问问他那日……可是这又怎么问的出口……他那日不会是酒喝多了……忘记了吧? 朱九真红着脸,左思右想,踯躅了良久,终于鼓起了一些勇气,暗道:“我便问他……今后如何待我……和武青婴一起我也是愿意的……”忍着心中的悸动,朱九真颤抖的伸出手去,想推醒卫璧。 不料这时,屋子外面却传来了轻灵的脚步声,朱九真连忙缩回了手,坐回自己的铺上。门口光线一暗,只见武青婴走进屋来,双手空空如也。那精致的小脸上阴晴不定,目光闪烁。 …… 今日早上,卫璧又喝酒了。自从那日的事情后,卫璧开始每日饮酒,并且越喝越凶。 看着俊脸通红的卫璧,武青婴一阵心烦。今日轮到她去找寻食物,一路向南行武青婴一路心中恼怒,从朱九真的事情来看,她在卫璧心中还是很有位置的。 武青婴走着走着,进了西南方的小树林中。她看林中阴凉,左右幽静无人,芳心不由一动,起了自渎的心思。这是武青婴的一个秘密,虽然她帮卫璧撸过很几次,也不曾让卫璧贴肤碰过娇体,然而她自渎已经一年有余。自从第一次摸索学会后,武青婴便深深迷上了那自渎带来的销魂快感。每每开心或者不开心抑或者体内有燥热冲动时,她便会自渎。 武青婴走到一个密植的树丛内,摘下几片树叶铺在地上,然后轻轻拉开了罗衣的襟带,接着褪去了裤子,露出紧致挺翘的雪臀和纤秀颀长的玉腿。她把罗裙撩至蜂腰间,倚坐在树根,张开了颀长的双腿,露出了粉腻光滑的小腹和腿间雪嫩的牝户。那牝户犹如馒头一般浑圆,其间一条粉红的细缝,已然微微湿润了。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到了胯间,葱白玉指微微颤抖着,在花瓣般的粉色肉唇内倘佯了几下,花溪立时变的水光盈然。那手指又抚上了一个红豆大的盈盈圆珠。“呀”的一声娇吟,武青婴双目迷离起来,她贝齿咬着嫣红的下唇,小手在那小小红珠上慢慢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钻进了罗衣中,寻到滑嫩酥胸上一颗花生粒般的珠子捏了,轻轻捻动起来…… 随着一阵销魂的极乐从腿间涌遍全身,武青婴娇躯如蛇般剧烈的扭曲了几下,花瓣般的粉唇微微张开娇喘着。两条玉腿软绵绵的分开,雪肌泛起妖艳的粉色,其下隐隐看到细细的青筋。那条牝户内细细的沟壑嫣红妖娆,水光盈然,泥泞不堪。 武青婴有些茫然的呆坐着,直到高潮慢慢的退去,才胡乱穿起裤子,系上罗衣,准备开始今日的采摘工作。然而站起时,武青婴感到腿根部黏黏的颇为难受。她摸了一把,才发现裤子都被牝户内的流出的水儿给浸湿了,不由俏脸微红,暗道:“今日怎么流了那么多……” 她走到潭边,寻了一个芦苇茂密处,又褪了裤子走入水中,清洗了黏黏的阴部,接着搓洗起裤子。不料还未洗完,就被潜泳出水的张无忌给惊动。 武青婴心中一动,透过芦苇的缝隙向谭面看去,只见赤裸的张无忌正如白鱼般在水里穿梭。直到张无忌上了岸,用短裤遮住了那根肥粗的物事,武青婴才不甘的忽闪了下长长的睫毛。刚刚那随着张无忌上岸的步伐在他胯下乱甩的物事根部也是光洁无比,和她的一模一样,让武青婴看得心中微微的发痒。 见张无忌穿好裤子提着鱼欲走,武青婴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无意中踩折了一根芦苇,在张无忌发声询问之下,无奈从芦苇丛中走出来。 …… 看了看头顶的艳阳,武青婴握着手中的裤子跟在张无忌背后,芳心乱跳,俏脸微热。 背北朝南,石基的墙根,坚硬的土墙,厚实的麦秸屋顶,方方的窗户。看着眼前这个比湖边小屋大上很多的茅草屋,武青婴忽然有种受骗的感觉,仿佛自己费尽心机从对方手中交换了一个物事,不料对方转手又拿出一个更好的,让她颇为不甘。 除了这个盖好的屋子外,一间面东的新屋也起了一半,土墙已经有一人多高,只是还没有盖上屋顶。屋旁的一个大树上,七八只猴儿正在嬉闹着,树根坐着的白猿似睡非睡的打着盹儿。 武青婴瞟了一眼白猿,压抑着心中的不忿和嫉妒,对张无忌说道:“小弟,你这屋子好大啊……” 张无忌一边将鱼削鳞去内脏,一边对武青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武青婴又指着屋东平地上曝晒的大片金黄,问道:“小弟,那是什么?” 张无忌先把一条鱼放在火上烤了,又把另一条鱼切下几块放在瓦罐中煮上,说道:“是麦子。” “麦子?”武青婴颇有些惊奇,“这谷中还有麦子么?” “是的,长在野草中,你只要找,还是能找到的。”张无忌说道。 武青婴走了过去,抓起一把金黄,发现这果然是麦穗。她在自家的庄园里见过的,只不过在谷中一直没有注意而已。 待武青婴走了回来,张无忌笑道:“这天已慢慢要入秋了,你和卫相公难道不准备些入冬的粮食么?” 武青婴正看着咕咚冒泡的鱼汤,听张无忌如此一说,不由怔了怔,才醒觉这事情的重要性。是啊,已经快入秋了,可是这段日子她和朱九真,卫璧三人过得浑浑噩噩,压根就没有想到后面的日子。等到了冬天,百果凋零,再下起大雪,却没有存粮,那时该怎么办? 武青婴怔怔的想着,忽然感到从指尖上传来一丝电流般的酥麻。她回过神来,见张无忌递上一块圆圆的物事,手指触摸到了她的指尖。 武青婴俏脸微红,连忙把小手往回缩了缩,看了看手中的圆物,失声说道:“麦饼?” 手中的麦饼呈黄褐色,硬硬的,隐隐飘散着麦子的香味,武青婴不由馋涎欲滴。这种粗饼,以前都是下人吃的,如今在武青婴看来却是如此的诱人。 张无忌又端给她一碗雪白的鱼汤,里面有一大块鱼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火上的烤鱼也烤的金黄,张无忌把烤鱼切了十数段,分给了猴儿们,又端起最大最肥的一块送给白猿。 武青婴见白猿动作缓慢,精神颇有些萎靡,不禁微微奇怪,便问张无忌:“它怎么了?” 张无忌有些黯然,说道:“它的年纪太大了,最近总是生病。” 武青婴闻言心中不由暗暗欢喜,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便贪婪的吃起饼来,转眼吃了一块麦饼,一碗鱼汤,微涨的小腹让她不禁生了一丝满足感。她从小爱吃鱼,可是卫璧一不会水,二来臂力也不足,所以捉鱼刺鱼都不能,只能捉些野鸡野兔来吃,入谷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吃过鱼。一开始她向张无忌索要白鱼,不过是想转移张无忌的注意力,以防张无忌对她有所不测。待张无忌说请她吃鱼,武青婴真的心动起来,犹豫了一下,便跟着张无忌来到他的新屋这里。 武青婴抹了抹油乎乎的小嘴,笑道:“谢谢你,小弟……谷外我颇有对你不起,到了谷内,我想起旧事,心中常生愧疚。果然,做人还是为善的好,比之对你不好的朱九真,你待我比待她好多啦……” 张无忌闻言,脸上忽然现出一丝玩味和戏谑的笑容,说道:“是么……那么那日你们入谷时你请我帮卫相公接骨,却不知后来谁绊了我一脚?又是谁威胁朱九真从我这里讨吃的?” 武青婴一开始还笑容满面,听着张无忌的说话,笑容很快的凝固了…… “不过我还是感激武家小姐的,毕竟你和卫相公帮了我……”张无忌看着武青婴尴尬通红的俏脸,有些得意又有些讥诮的说道。 武青婴臊的满脸通红,都不知道是如何离开张无忌的新屋的,边走边狠狠的想道:“哼,臭小鬼,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在树林中露出的屋顶,耳中犹自想着张无忌的言语“比之朱九真的霸道狠毒,我更讨厌你的刻薄心计,让你来吃鱼是为了……” 张无忌有些厌恶的看着武青婴玲珑背影逐渐远去,却忽然发现胯部那根阳物不知何时已硬的难受,不禁把触到武青婴指尖的手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 …… 今日轮到朱九真采摘果实,她漫步在谷间,觉得腿酸酸的。昨夜那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的经历又浮现在心头。 昨日晚上,朱九真被武青婴邀着斗酒,又喝了个酩酊大醉,都不知怎么回到自己的铺上的。正沉睡间,她忽然觉得自己躺在水边,汹涌的浪花一波波的冲覆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了一般,不由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 朱九真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勉力睁开眼睛,满眼尽是漆黑,蓦的又发现自己正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得死死的,那身躯剧烈的喘着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剧烈的蠕动着。 朱九真一慌,心道:“是表哥么?”正想着,熟悉的涨裂感从下体传到心间。她感到一根粗长坚硬的物事正在自己的牝户内疾疾的抽插着,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仿佛牵动挤压了她的五脏六腑,折磨着她的灵魂。虽然没有了上次的裂痛感觉,但是那股酥麻涨痒的感觉却让朱九真更加的不适,却又无从的发泄,不禁想扭动起腰身,却被身上的人按压死死的。 那人动作越来越快,每次的抽插都像带起一波滔天的浪花淹没了朱九真,她还未来得及喘息时,另一波浪花又汹涌而至。酥痒和一丝丝陌生的快感也随着浪花涌上朱九真的心头。朱九真极力的忍耐着,挣扎着,却突然被体内那物事一下凶猛的冲撞在蜜穴尽头的软肉上。 朱九真“呀”的一声尖叫,立刻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再无力气反抗,然而那一波波欲望的浪花却更急速更汹涌的扑了上来,让她越来越窒息,最后连神智都仿佛失去了一般。 到了早上,朱九真睁开了眼睛,卫璧和武青婴早已不再屋内,然而胡乱搭扣在身上的衣服和臀股间的狼藉告诉她,这不是梦。 朱九真在铺上失神了好久,才忆起今日轮到她去采摘水果,于是慢慢的起了身,走出门去。她一边走着,心中一边胡乱乱想道:“表哥这些个日子避不见我,是为了避武青婴的嫌么?那他为何……为何还要了我的身子?难道想我们两个都……既然我身子给了他……我便依他……和武青婴一起……难道武青婴比自己更早被卫璧……那么……这三人的尴尬该怎么解开?终是不好办。自己是女儿家,表哥不主动提起,难道让自己主动去说?” 时节已是初秋,谷中的梨儿已经成熟落尽,杏子枣子却次第成熟。朱九真一路摘采着果子,一边芳心间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向东北行去。她爬上一棵大大的杏树,正摘着红黄酸甜的杏子,眼角却不经意瞥见一条人影正向山谷东北疾疾而去,方向正是那入谷山洞的位置。 谷中总共四人,这人影必是张无忌无疑。朱九真心中一动,想道:“这小鬼走的这么快,不知却有什么勾当?”想着,她心中一动,抛下树枝编制的简陋篮子,跃下杏树,跟了上去。 朱九真小心的跟在那人身后,见其背影果然是张无忌。 张无忌奔的速度很快,朱九真还未靠近山洞时,远远只见他已一个旱地拔葱,如猿猴般轻松的跃至山洞口,两只手攀住洞壁,身躯奇异的扭动了几下,顿时如缩水般小了一圈,接着就钻入了山洞。 朱九真大是吃惊,心道:“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没有听说过,况且他奔行的速度怎会如此之快?”她看着已经空空的山洞思虑了片刻,却没想出什么结论,于是转身回到了摘杏的树那捡起了篮子回了小屋。 接近正午时,卫璧和武青婴回来了。朱九真连忙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二人。二人一听,皆有些失色。 三人入了谷中,一直没有外面家人的消息,况且三人身骨还在一天天长大,出谷的希望一天天越来越渺茫,不了今天竟得了这个消息,张无忌轻功何时变得如此高明,能跃一丈多高,且会奇异的缩骨功夫。 朱九真道:“要不等张无忌回谷时我们把他擒了逼他说出这行功的法门,如何?” 卫璧道:“这小鬼既然出去了,是否还会回来?” 武青婴低头想了一会,方问朱九真道:“他出去时可否带了什么东西?” 朱九真答道:“没有,我见他空手而行。” 武青婴道:“那他可能会回来。”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武青婴瞟了他一眼道:“若他能出去,早已就出去了,又何必一直呆在这谷中?这样吧,我们先去他屋子那边看上一看。” 一个向阳的山坡上,矗立着两间茅草屋,一个篱笆小院。院中堆着一堆干枯的树枝。 虽然是茅草屋,却比湖边三人所住的屋子要大上很多。两间屋子一间背北向南,里面有一个床铺,显是卧室;一间背西向东,里面用泥土烧结了一个土灶,还有简陋的一桌一椅,墙角却堆放着用草编围起的大堆麦粒。 屋子前后无人,没有嬉闹的猴儿,白猿也不见踪影,张无忌果然是出了山谷。 卫璧看到麦子大喜,说道:“好多粮食,这下我们好多天不用发愁没有东西吃了。” 武青婴闻言不禁生了一股怒气,道:“师哥,难道你想长居谷中么?我们去等那小鬼回来,擒住逼问出谷之道才是正理。” 卫璧俊脸微红,讪讪说道:“可是他有白猿相护,万一我们擒他时,白猿又打来该如何?” 武青婴嗔道:“当日咱们只不过是被白猿丑貌所吓,如今你的伤已经痊愈,咱们三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未必斗不过那白猿。再说,咱们在那洞口设伏,擒住那小鬼,这白猿又岂会知道?” 朱九真问道:“这小鬼脾气甚犟,万一他不说怎么办?” 武青婴道:“我们先来个先礼后兵,他若好好说出出谷法门便罢。若是不说,我三人便擒了他强逼他说。若是他还不说,我们便抓了与他嘻耍的猴儿,他不说我们便杀猴子。这小鬼对猴子甚好,如此逼迫,不怕不成。” 卫璧闻言笑道:“青妹好计策,不愧是女中诸葛啊。” 武青婴闻言微微得意,嗔道:“少拍马屁,我们现在就去猴子窝那里瞧上一瞧,看看白猿是否在那里。” 三人来到北边的崖坡树林处,只见二三十只猴子正在树枝上嬉闹,那白猿坐倚在一块大石上,脑袋正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短短日子不见,那白猿竟已瘦如枯槁,身上的毛不仅稀疏了不少,耷拉着,而且变的干枯灰白,仿佛生病了一般。武青婴见白猿这般形状,猛地想起张无忌说过的话,不禁大喜,对卫璧和朱九真说道:“我们的计策需改上一改了……” 听着武青婴的计策,卫璧和朱九真的眼睛渐渐闪亮起来,仿佛看到了重回谷外后鲜衣怒马的生活。 朱九真转首看向卫璧,美目盈然,又是欢喜又是忐忑的想道:“表哥他要了我的身子,出谷后得想个法子让他尽快向我爹娘提亲……” 卫璧感觉到朱九真双目灼灼的盯着自己,那目光中满是情意,忽然感到不自然起来,便讪讪的转开了头去。 两天后,张无忌又回到了谷中。 这段日子,白猿的身子越来越差,呼吸越来越弱,最后竟连行动都有些困难。张无忌经过诊断,发现白猿因年老,心肺已经慢慢的衰竭。他想医治好白猿,至不济也要多延续些许寿命。可是在谷内却找不到对症的草药,张无忌不禁焦急万分。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之前在昆仑山中辗转时无意发现一片草地上有枯干的虫草,那虫草乃是治疗肺疾的圣药。然而这个时候已经过了虫草的季节,不知还能否找到。 张无忌看着日益萎靡的白猿,决定还是出谷去找寻一番。这时他已经快要完成九阳真经第二卷的练习。第二卷中记载有缩骨功的修炼法门,张无忌已经习得。这日一大早,张无忌便直奔山洞,在跃到洞口时,运起缩骨功把骨骼缩成一卷,轻松的从洞口钻出。他心焦之下,却没有发现朱九真的跟踪。 张无忌出了山洞,运起九阳功攀援上原来跌落下来的陡崖,开始漫山遍野的找寻起来。 谷内气候仿若南国,谷外却已秋风萧瑟,入目枯黄。找寻了两日,张无忌终于找到一些治疗肺疾的草药,还有数十根尚完好的虫草。在一座高山的山顶背阴处竟意外的找到了两朵雪莲,让他大喜过望。这雪莲可是延缓衰老的良药,与虫草配合起来对白猿入药,效果应该会更好。 由于担心白猿的病情,张无忌不敢多有耽搁,摘了雪莲后,便急急忙回到谷中。 张无忌疾疾忙向崖壁处奔去,全没有注意到崖壁远处的一块大石后,三双眼睛正悄悄的看着自己。 张无忌还未到崖壁,就见二十余只小猴儿围着白猿吱吱吱叫,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待奔到近处,他发现白猿趴伏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双目已无往日的神光,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张无忌顿时惊怕不已,离开山谷时,白猿虽然精神不济,却依然能勉强行动,可如今过了短短两日,为何它已变得奄奄一息? 张无忌靠近白猿,叫道:“白猿爷爷,白猿爷爷……”听了张无忌的叫唤,白猿眼珠动了动,看向张无忌时,眼神中多了一丝神采,一个长臂抬了抬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张无忌连忙检查了白猿的身子,没有什么伤口,又去搭白猿的脉搏,只见脉息虽然连续,却已经细弱散乱,不禁大是着急,便说:“白猿爷爷,你坚持一下,我去给你熬药。”说着,转身便冲去了房子那边。 大石后的三人看着张无忌的背影,又是担心又是期待。武青婴忽然道:“回去吧,我们担心也没什么用,白猿能否被他救治回来也就这一两日的事情。假如它命大,我们便再做计议。” …… 晨霭氤氲,初秋的早晨已经略显清凉,树木苍翠中微微透出一丝厚重。 蓦的一声哀嚎响彻在谷间,一时惊得林中鸟儿四下飞起。 小屋中熟睡的三人也被这声嚎哭惊醒,面面相怔间,武青婴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喜色。 第八章、白猿逝世悲离别 ************ 朱九真:“要拍打戏和……那个戏了,伦家小心肝好紧张,好扑通哦!不禁为自己点一个赞……九真,一定要加油!” ************ 张无忌看着面前的小坟包,泪流满面,可是喉咙却似被什么堵住一般发不出一丝声来。 自从谷外回来后,他衣不解带,一天两夜连续的守在白猿身边,竭尽所能的医治它,但是即使是用虫草雪莲也没能救回白猿的性命。今日早晨,白猿在最后一次把张无忌搂在怀中之后,突然松开了双臂,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有几滴浑浊的泪水流出。张无忌永远也忘不掉那双眼睛中流连的爱怜与不舍。 从出生到现在,年少的张无忌尝尽了生离死别,人世冷乱。入谷虽只有半年,白猿却给了他很多世间没有的温暖,不仅救了他,逼他学着猴儿练轻功,在他盖房子扛不动屋梁的时候帮他安置屋梁,从不放心他离开视线范围。如今白猿的去世又一次击碎了他被亲情温暖不久的心。 张无忌跪在白猿的墓前,无语凝噎。白猿病情的急剧恶化,让他也曾怀疑是卫璧三人动的手脚。然而白猿的脉象却显示它确是心肺衰竭而亡,这让张无忌百思不得其解。他却不知,白猿之死与这三人大大脱不开干系。在他离开山谷的两天里,用武青婴的计策,三人不断的激怒白猿,用石头投掷白猿,白猿发怒勉力追来时他们便远远的逃开。两天内,本该好好休养的白猿被三人骚扰的不得安宁,大耗体力,病情骤然加重,扥张无忌回来后已无回天之力。 朝阳慢慢升起,越过东边的崖壁照在张无忌坚挺笔直的身躯上。一直跪在墓前,连续几日的不眠不休没有让张无忌疲累,然而白猿的逝世却给了他巨大的打击,让他黯然神伤,久久不能从悲痛中自拔。 “无忌兄弟……无忌兄弟……无忌兄弟……”卫璧连喊了三声,才见张无忌怔怔的回过头来。 张无忌转过了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立着的三人,却没有搭理卫璧。 卫璧见张无忌回过头来,便又说道:“无忌兄弟,听说你前两天出谷去了……”他如此相问,听得旁边朱九真一阵郁闷,暗道:“听说,你听谁说?是我还是武青婴?” 张无忌瞪了卫璧一眼,双目中满是漠然,不置可否。 看到张无忌的眼神,卫璧不由咽了口吐沫,说道:“一个畜生,死了便死了吧!不若你把出谷的法子教给我们,等出谷了我们自当重重酬谢……” 卫璧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得张无忌突然爆喝一声:“滚!” 武青婴吓了一跳,见张无忌满脸的厌烦与怒气,连忙说道:“无忌小弟,我师哥他不会说话,我这里代他向你说对不起啦!”她看了一眼卫朱二人,又道:“这位……这位白猿前辈逝世,小弟如此伤心,我们也感同身受。师哥,真姐,来……我们在墓前鞠三个躬以表哀悼。”说着,拉着卫朱二人走到墓前。 见三人俯身鞠躬,张无忌脸色稍霁,只听武青婴又道:“方才我师哥所求之事,其实他也难以启齿。这事情始末,终是我们大大对不起小弟你,然而那日真姐见你出了谷,我们才知道你有出谷之法,烦请告诉我们三人。你若愿意跟我们一起出谷,我三人定有大礼相送,你若不愿意,我三人定当守口如瓶,绝不再进谷骚扰,不知小弟意下如何?” 张无忌闻言,转头灼灼的看了朱九真一眼。朱九真被他一瞪,忽然有点心虚,顿时低下头去。 张无忌低头想道:“这缩骨功需以九阳功为根基,万万不可教于他们。莫说这九阳功法不能教于你们,就是能教于你们,只怕刚出了谷去,你们又会翻脸不认人……” 见张无忌不言,三人只好耐心等候。良久,张无忌才抬首道:“这出山洞之法,乃是我家传武功,是万万不能传于你们。你们若是想出谷,也不是不行,但须等我练成另一门武功,那时我便能攀越这山崖,到时便一个个背负你们出谷,三位以为如何?” 武青婴一怔道:“当然可以,只不过不知小弟练成这功法需要多久?” 张无忌想了一下又道:“短则四五年,长则八九年。” 三人听了张无忌的回答,脸色顿时都变得难看无比。 “锵”的一声,卫璧忽然拔出了负在背后的长剑,笑道:“四五年?八九年?无忌兄弟,你和我们开玩笑不是?”虽然他笑着,可是俊脸上却无半丝笑意。 卫璧手执长剑指向张无忌,又说道:“方才我们以礼相询,是给你面子。以前这老东西未死,我们尚忌惮它三分,如今它已死,看你还有什么依仗!” 张无忌闻言站了起来,退了一步,脸上微露惧色。他所练的九阳真经纯系内功与武学要旨,攻防的招数是半招都没有的。因此当年觉远大师虽然练就一身神功,受到潇湘子和何足道攻击时却毛手毛脚,丝毫不会抵御;张三丰也要杨过当面传授四招,才能和伊克西放对。张无忌从小便学过武功,根底远胜於觉远及张三丰幼时,但义父谢逊所传授他的却尽是拳术的诀窍,并非一招一式的实用法门。张无忌此时自己明白了义父的苦心,义父一身武功博大精深,倘若循序渐进的传授拆解,便教上二十年也未必教得完,眼见相聚时日无多,只有教他牢牢记住一切上乘武术的要诀,日后自行体会领悟。张无忌真正学过的拳术,只有父亲在木筏上所教而拆解过的三十二式“武当长拳”。他在谷中除了继续参习九阳神功、更求精进之外,便是设法将已练成的上乘内功溶入谢逊所授的武术之中,因之每见飞花落地,怪树撑天,以及鸟兽之动,风云之变,往往便想到武功的招数上去。至于实际效果如何,张无忌心中却是没底,不由忐忑不安。 卫璧欲擒住张无忌逼问出谷方法,见张无忌退后一步,双手横在胸前,脸上呈现惧色,又想白猿已死,心中胆气大壮,便想在佳人面前露上一手。他潇洒一笑,把长剑插于背后,抢上一步,右手手掌五指分开,拂向张无忌右手手肘的“小海穴”,五指形如兰花,姿态曼妙优雅。 自从“蝶谷医仙”胡青牛一死,张无忌辨认穴道之技已是当世无匹,他此时已无退路,一颗心便也镇定下来,见卫璧的出招手势,心想这莫不就是之前武青婴所说的兰花拂穴手?右手忙翻掌出怀,往卫璧手指上抓去。卫璧一惊,右手连忙缩回,左手化掌,又拂向张无忌颈肩之交的“缺盆穴”。 张无忌挥掌相迎,“啪”的一响,卫璧顿时感到巨力传来,不禁一个趔趄退了三步,竟收不住脚步跌坐地上。这一掌,张无忌用上了他父亲张翠山当年在木筏上所教“武当长拳”中的一招“七星手”。“武当长拳”是武当派的入门功夫,拳招说不上有何奥妙之处,而且张无忌所学粗浅之极,但在这一拳之中,不知不觉的也已含了九阳内力。 张无忌看着跌坐在地的卫璧,不禁又惊又喜,想不到匍练九阳功半年竟就有如此大的威力。 卫璧匍一出招就失手,但觉手上酸麻,胸口气血震荡,心中又羞又怒,不等起身,又复从背后拔出长剑猛向张无忌下盘刺去。 张无忌见长剑向己下盘刺来,一时不知如何躲闪,慌忙之中迈出左足踩住剑刃,然后顺势踏落,将长剑踹向地面。卫璧被压下的长剑一带,不禁双膝跪在张无忌面前,连忙用力一怞,竟然纹丝不动。 卫璧连忙一抬头,只见张无忌面色阴冷的正俯视着自己,顿时俊脸涨得通红,心中生了一丝惧意,只是竭力怞剑。张无忌左脚一用力,卫璧双手随着长剑被压在地上,跟着听得“叮叮叮”的几声清脆响声,手中长剑寸寸断绝,掌中抓着的只余一个剑柄,心中不禁更是惶恐,忙一跃站起,喝道:“小贼种……” 张无忌听他骂到“小贼种”三字,那是辱及了父母,顿时怒火中烧,右足便欲抬起踢向卫璧面门。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娇叱,一只白玉般的纤长手指已向自己胸部点来。 张无忌抬眼看去,见抢上前来的却是朱九真。原来朱九真见卫璧深陷险地,连忙上前施救。 张无忌见那点向自己的手指迅疾,竟带着嗤嗤之声,心道“这莫不是一阳指?”当下斜退一步,避开指锋,左手捉了朱九真玉臂一带,腰肢一扭,右掌“啪”的一下拍在朱九真后肩上。 朱九真收势不住,向前踉跄了几步,几乎跌倒在地。她扭转腰肢,见卫璧已经站起,连忙叫道:“表哥,青妹,快一起上!”一边又疾指点向张无忌。 卫璧趁张无忌避开朱九真一阳指的功夫已弹身跳开,刚刚只是堪堪几招,便被张无忌踏断长剑,他吓得惊魂未定,听到朱九真的叫声却迟疑没有动作。 这时,张无忌已经抓住了朱九真的皓腕,腰肢一扭,顺势将朱九真带向身后,接着右手一抖,这一抖用上了九阳内力,只听“喀”的一声,朱九真痛右臂脱臼,跌倒在地,檀口中痛呼连连。 卫璧见朱九真跌倒在地,这才仿若梦醒,大惊之下连欲上前救援,却见这时张无忌已经不顾朱九真,眼睛转向自己,心中又生出恐惧,连忙转头看向武青婴,却见武青婴满脸惊慌,向后退去。 武青婴在卫璧击向张无忌时,便已运力于指,准备寻隙相助,没想到几个照面之下卫璧竟已遭险境。她武功与卫璧一脉相承,功力稍逊卫璧,见卫璧不敌张无忌,不由又是吃惊又是惶恐。 大半年前,张无忌虽然让卫璧骨折,但那时三人都认为是卫璧轻敌所致,在三人的围攻之下,张无忌也毫无还手之力。刚刚张无忌与卫璧对敌,虽然没有什么精妙招式,内力却显得雄浑至极,不知这大半年是否有什么奇特际遇。既然卫璧不敌张无忌,自己应该更是不济。 武青婴稍一犹豫,却见朱九真已经抢上救援卫璧,没想到也是两个照面,就受伤倒地。武青婴不禁恐慌起来,对朱九真的招呼充耳不闻,心间想道:“若是被张无忌擒住,他二人定会说主意是我出的,那时……”想着,却见张无忌先看向卫璧,接着又转头盯着自己,眼中满是凶狠的目光,仿佛野兽一般,武青婴不由慌乱的说道:“无忌弟弟,不是我……我跟他们来的……和我没关系……”说着,忽然转身就跑。 张无忌看着武青婴转身逃走的娇小背影,不禁一怔。本来三人前来与他寻隙,他没有真正的学过武功,九阳神功又只是内力心法,已抱着宁死不屈的心,却没想到三招两式就击倒了卫璧和朱九真,而武青婴又不顾逃走。他大喜之下,转头又看向卫璧。 卫璧见张无忌嘴角上翘,却无半点笑意,眼睛中满是森冷,不禁吓得退了两步,口中连连说到:“无忌兄弟……对不住……对不住……” 张无忌的笑容变得更冷了,嘴里说道:“哦……哪里对不住……” 卫璧一怔,才又说道:“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无忌看着卫璧惊慌的神情,却没有说话,脸上现出玩味的笑容。 卫璧见张无忌不语,不由更是惊慌,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说道:“无忌兄弟……对不起……” 张无忌笑了笑,忽然喝道:“滚!” 卫璧被张无忌一声爆喝,吓得又退了一步,嗫嚅道:“……那她……请你放了真妹吧” 张无忌踏前一步,道:“我说让你滚!” 卫璧俊脸涨的通红,顿时心中充满了耻辱和愤怒,他望了一眼地上的朱九真,嘴角动了动,又彷徨站了片刻,才一步三回头的向来路走去。 朱九真本来还希翼卫璧能救她,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被张无忌吓走,顿时急了叫道:“表哥,不要!快救我……我们……我是你表妹啊……” 卫璧听到朱九真的凄然求救,身躯蓦地一僵,却没敢回过头去,脚步反而更快了些,只不过趔趄了许多。 望着卫璧逐渐远去的背影,朱九真本已惶恐不已的心又越来越向下沉去,卫璧两次转过脸来又转回过去,给她一丝轻微的希望后又重重的戳破这个希望。卫璧终究没有停下,待他的背影转过一个树丛不见,朱九真终于绝望到麻木,一颗心也似沉到了水底。 张无忌微笑的看着卫璧走远,然后施施然转向朱九真。只见朱九真斜坐在地上,左手撑在地面,俏脸对着卫璧离去的方向,双目茫然,两行清泪从娇嫩明艳的脸颊上流下,梨花带雨,丰满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韵味里竟带着丝丝的诱惑。张无忌看着,忽然一股邪火从小腹中升起。 朱九真忽然感到肩部传来一阵剧痛,不禁一声惨叫,等回过神来,却发现张无忌蹲在面前,脱臼的胳膊已经被他接好。 张无忌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地上的朱九真。朱九真搂住肩膀,惊疑不定的看向张无忌,有些不能置信张无忌竟然帮她治伤。 见张无忌没有后续动作,朱九真畏缩的站了起来,不敢去看张无忌的眼睛,低声的道:“无忌弟弟……不怪我和表哥……是武青婴……”话还未说完,朱九真忽然感到脸上一阵剧痛,一时眼前天旋地转,站立不住,又跌到在地。 张无忌一掌将朱九真打倒在地,恨恨的叱道:“贱人!” 朱九真从没被人如此辱骂过,张无忌的叱骂听在耳里,犹如刀刺,不禁又羞又怒,半晌才嗫嚅道:“真的是武青婴……” 张无忌“呸”的一声,不屑的说道:“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武青婴喜欢背地里耍些诡计,你是明地里狠毒。当日为了吃的在我面前摇尾乞怜,如今白猿爷爷一死你们便想来欺辱我,呸,你们三个没一个好东西!” 朱九真只听的无地自容,眼望地下,不敢和张无忌目光相对。 张无忌见朱九真坐在地上,半边粉脸肿起好高,掌印清晰可见,显见自己这一掌打得着实不轻。见她又羞又怕的可怜神态,想哭却不敢哭,只是用牙齿咬着下唇,娇躯簌簌的发抖着,仿佛一只狼爪之下束手束脚的小白兔般,张无忌不由欲火更炽,忽然跨前一步抓住了朱九真的衣襟,猛地向两边一扯。 只听“哧拉”一声,朱九真的衣襟立时被张无忌扯断,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抹胸,高耸的雪肌在半掩的衣襟内犹抱琵琶。 朱九真征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危险,不由惶恐不已,爬起来转身欲逃,却被张无忌一把捞住了细弱的柳腰,拽进怀里。 朱九真惊恐万分,在张无忌怀中拼命的挣扎,可是张无忌的双手如同铁箍一般,将她死死的圈住。张无忌的巨力和无尽的恐慌让朱九真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张无忌搂着朱九真,也是剧烈的喘着粗气,感觉一丝丝邪火正在体内肆意的蔓延。他强抑着心跳,举目向四周望去,忽然眼睛一亮,一把夹起朱九真向一块斜斜平坦的大石走去。 当朱九真被扔到半人高的大石上时,如何还不明白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也忘记了武功,只是用尽全身气力拼命推拒着张无忌,可是张无忌的气力远超过她,两人僵持了片刻后,朱九真即便用尽了气力,却还是被张无忌死死的压在身下,半分都动弹不得。 朱九真急促的喘着气,惊恐的感觉到张无忌的手沿着小腹攀上了自己的胸口,隔着抹胸大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不禁羞愤欲死,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眼神中满是哀求,嘴中求饶道:“无忌弟弟,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可是从张无忌的眼中,朱九真看到的只是满目的欲火,让她感到此刻的自己似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张无忌宰割。 张无忌的手在朱九真的抹胸上狠狠的搓揉两下,忽然抓住抹胸一拽,扯断了抹胸细细的带子。顿时满眼的羊脂白玉,酥胸丰乳怒突,猩红夺目乳珠娇艳欲滴,看的张无忌顿时愣在那里。然后只听张无忌喉咙咕隆一声,朱九真接着感到张无忌缓缓的将手掌覆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一阵奇异的悸动感觉从丰满的玉乳上传遍全身,朱九真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瞬间起来了。她惶恐又无助的尖叫一声:“不要……表哥……快来救我……”虽然乳房也曾几次被张无忌揉弄过,然而自从失身卫璧后,朱九真就有了从一而终的心,况且这次张无忌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她的双乳。 武青婴的不顾逃跑,卫璧的软弱遁走都让朱九真感到分外的无助和恐惧。 然而她不断的叫喊求救,却让张无忌感到一阵心烦,他蓦地伸出左手捂住了朱九真丰润的小嘴,然而朱九真依然倔强的叫喊着,声音从手掌的覆盖下冒出,变成了沉闷的低吟,这让张无忌莫名的更加兴奋。 张无忌一手捂住朱九真的檀口,一手却在朱九真的乳房上贪婪的的揉捻起来。 “不,不,不要这样……无忌……呜呜呜……呀……求求你……”刺激和难过的感觉同时涌上朱九真的心头,她哭哭啼啼的哀鸣着。 听着朱九真的呻吟,张无忌更加的欲火高炽,那两团失去束缚的乳肉丰满硕大,白腻粉滑,随着张无忌的动作在朱九真纤秀的胸膛上汹涌荡漾,带着无尽的的火辣诱惑。 朱九真有心说出白猿之死与武青婴的计策有莫大干系,却又想到自己也是参与了的,只怕张无忌听了会更加暴怒,也会迁怒于己,于是只能不断的哀求和徒劳的扭动着,然而娇躯却被张无忌压的死死的,她能做的只能是发出婉转的哀鸣。 张无忌的大手贪婪的在朱九真的双乳上抚弄着,将柔软的乳肉握在掌间,大力的肆意揉捏,不时还捻动愈发敏感硬挺的乳蒂。 朱九真无力的哀泣着,虽然还在徒劳的反抗,内心却已经绝望。随着张无忌来回不停的抚摸揉弄,渐渐的,她感到有丝丝异样的刺激流走全身,带来阵阵的瘙痒,那瘙痒不断的侵袭心头,仿佛蜻蜓点水般轻沾即走,又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酥胸上爬动,带来五分快感的同时也留下五分难耐,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去迎合张无忌的手掌,让他的揉捏更重一些甚至更粗暴一些。这种感觉让朱九真羞愤若死,理智告诉她,这绝对不行,可是偏偏娇躯在张无忌的爱抚下,那麻痒夹杂的快感竟一波接着一波,如涨潮的海水一般愈来愈汹涌。 张无忌贪婪的玩弄着朱九真越来越厚重坚挺的玉乳,鼻息也越来越急促粗重起来,火热的鼻息喷在朱九真的娇靥上,让朱九真有些焦躁不安,心脏也再次不争气的剧烈跳动起来,只是这次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难以言喻的欲望在体内滋生,她脑海中甚至突然跳出一个念头:“他的力气好大,我还要不要继续抵抗了?” “我怎么能这么想?我是表哥的人,这臭小鬼不过是个役仆,不能让他得逞,不行,不行!” 朱九真一个激灵又恢复了理智,她勉力压抑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潮,刚想继续挣扎,可是却见张无忌忽然低下头,一口噙住自己的乳珠。 朱九真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旋又很快瘫软下来,檀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亢娇脆的吟叫:“呀……”婉转的呻吟声仿佛是天籁一般,从朱九真的喉咙里不受控制的迸出来,顿把微微回过神来的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无忌吐出口中嫣红的乳珠,抬起头看了看满脸红潮的朱九真,嘴角又现出玩味的笑容,这时的朱九真可比那晚上沉醉瘫睡不醒的朱九真要诱惑上不知多少倍。 朱九真失声娇吟后,看到张无忌脸上促狭的笑容,羞恼的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心中满是彷徨而和羞恼。 张无忌得意的一笑,再次把头低了下去,朱九真的两枚乳蒂交替的被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吮吸,每一次粗糙的舌头缠绕在硬硬的乳头上打转的时候,朱九真的娇躯都如被电击一般剧烈的颤栗着,她拼命的想压抑呻吟的冲动,口鼻中的气息却越来越粗重急促。张无忌每一下强力的吮吸都仿佛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身体一般。 张无忌还是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的强行侵犯朱九真,他心驰神迷的舔唆着朱九真的玉乳,舌头不停的在朱九真娇艳坚硬的乳蒂上盘旋打转,牙齿不时轻轻的咬噬着乳蒂,嘴用力的裹唆着丰盈柔软的乳肉,时而将粉色的乳晕都吸进嘴里。 朱九真感觉被张无忌舔的要疯掉了,芳心的理智和娇躯的本能反应缠斗不休让她备受煎熬,张无忌的侵犯又一次让她产生罪恶的快感。她感到小腹忽然痉挛了一下,接着花径内一热,腿根变得湿漉漉的,顿时羞愤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在张无忌强迫的刺激下泄身了。 “快停下,不要……弟弟……呀……快停下……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呃……” 朱九真此时已经沉浸在难以抑制的韵潮中,然而羞辱感和罪恶感却也时刻折磨着她的心防。虽然口中依然在抗拒哀求着,她的娇躯却已经下意识的不再反抗,在潮水般涌动的快感刺激下难以抑制的剧烈颤栗着。 乳蒂被张无忌不停的吮吸咬弄,朱九真也在痛苦和快感的双重煎熬里艰难的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张无忌捂住朱九真小嘴的手悄悄滑了下去,轻轻解开了朱九真腰间罗衣的束带,然后沿着双乳间深邃的乳沟一路向下,贴着朱九真挣扎后已经松弛的裤缝轻轻向内插去,划过平坦玉润的小腹,蓦的在一团茂密的草丛后寻到了那抹已经泥泞湿滑的细缝。 朱九真惊得娇躯猛然一缩,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张无忌摸到那抹娇嫩泥泞,心中不禁一荡,竟然被朱九真挣开了一些。朱九真惊恐的将张无忌的手从裤子里拽了出来紧紧攥住,泪水涟涟的双眼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哀求和楚楚之色,嘴中喃喃的哀求道:“无忌弟弟,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已经是表哥的人了……” 张无忌闻言一怔,双眼中蓦地射出恶狠狠的凶光。他一言不发,脸上的肌肉开始微微的扭曲,把手强行再次探向朱九真的裤子里,朱九真满脸的恐慌,全力的抓着张无忌的手,妄图阻止他的不轨。张无忌见一手难以达到目的,另一只手便离开了朱九真的丰乳,去褪朱九真的裤子。 朱九真慌乱之中拼命扭动着腰肢,也腾出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裤子,口中不断的喊着:“不要……不要……” 张无忌力气虽然要比朱九真大上不少,可是朱九真一手抓住他的手,另一手死死捏紧裤腰,细细的腰身和肥圆的臀部如白鱼般疯狂的扭动,让他一时竟无法得逞。 张无忌不由狂躁起来,脑袋中却忽然闪过一幅图画,正是当日卫璧所送画儿里的形状。想道此处,张无忌顿时觉得一股邪火从心中窜起,他用力挣脱了朱九真的手,接着双手握住朱九真细腰一翻,将她翻趴在大石上。 朱九真忽然被张无忌双手圈住细腰,接着被他翻了个身,整个人俯身在了大石上。她刚想接着挣扎,却被张无忌一手死死按贴在大石上,两颗坚硬的乳蒂顿时被石头硌的隐隐生痛。她双手在大石上连忙的抓摸,却始终无力撑起,不禁更是惶恐至极。 张无忌一手按着朱九真的后背,见她上躯和双手已经不能反抗,只剩下肥圆挺翘的臀儿依然在面前拼命的摇摆,试图摆脱张无忌的侵袭。然而,那晃动的臀部现在看来却更加的具有诱惑力,张无忌此时的理智已经被熊熊邪火吞噬,他颤抖着另一只手先把朱九真罗衣圈到腰间,然手探手到朱九真细腰下,一把扯开朱九真的裤带,接着抓住朱九真的裤子往下一拉,顿时将那裤子扯落到足踝处。 随着圆润挺翘的臀丘,粉腻颀长的笔直双腿出现在眼前,张无忌立时瞪大了眼睛,“咕隆”一声吞了口口水。虽然这玉臀长腿已经不是第一次抚摸过,甚至这身子他都得到过,然而在光天化日之下,朱九真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如此清晰的裸露在他眼前,视觉的冲击让他难以自抑,胸怀的激荡让他差点便要仰天长啸。 朱九真感到臀腿一凉,知道裤子已经被张无忌脱掉,也明白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她此时已经完全失了分寸,神智变的恍惚,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认命似的臻首低垂,心哀如死。 张无忌的手微微颤抖,再次抚上了朱九真厚重滑腻的高耸臀丘。之前他只是摸过,如今手眼并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他更是激动不已。朱九真粉腻挺翘的臀丘虽然没有她的玉乳那般娇嫩软滑,却更加的紧致弹力,让张无忌不禁爱不释手。 张无忌贪婪的搓揉了一会那硕圆的臀丘,手掌就摸到了臀沟里,慢慢向下划去。两片桃瓣儿般的圆臀夹的紧紧的,中间的细缝极为紧致,把张无忌的手夹在中间。 朱九真呜咽着,徒劳的极力摇摆着丰臀,似乎想摆脱张无忌作怪的大手,又似是不堪张无忌亵玩带来的刺激,然而她的摇摆却不能给张无忌带来任何阻碍。张无忌的手顺着臀沟而下,摸到了翘臀和两条笔直玉腿的交汇处,顿觉触手无尽的软绵娇嫩与湿滑泥泞。 被张无忌匍一触及私密处,朱九真猛地扬起臻首,“啊”的失声尖叫出来,娇躯先急剧的颤栗着,仿佛被电击了一般,臀部摆动变得无力起来。 张无忌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美妙触感,有些好奇。他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女子的私处,心神荡漾之下,便微微弯腰向朱九真的腿间看去。入眼处,只见臀如满月,腿似玉柱,在雪白臀腿之间,浑圆的牝户也是欺霜赛雪,圆弧般拱起,曲线天成。在圆圆鼓鼓的牝户的中间,一道嫣红的细缝被两片艳粉的肉唇夹在中间,三两根油汪黑亮的耻毛蜷生周围,仿若杨柳拂春水,让张无忌看得莫名惊魂。 张无忌心神摇曳,不禁用手指在那妖艳的细缝上轻轻划了一下,朱九真的娇躯顿时又不受控制的剧烈颤动起来,檀口中发出“呃”的闷哼。那道细缝被张无忌划得微微张了开,中间溢出些许透明的清液,水光盈然。 张无忌见状大受鼓舞,手指在那肉唇间连续的倘佯起来。随着被张无忌不停的在私处不停地亵弄,朱九真的身子有如风中弱柳,摇颤不已,小口中咿呜有声。张无忌的手似乎带着奇特的魔力一般,在她的股间徘徊把玩,手指不时沿着她的股沟又攀到臀丘上,重重揉捏着紧致厚重的股肉,抓弄的她有些吃痛,一会又滑到她浑圆粉滑的玉腿上轻轻摩挲,让她麻痒难当。 张无忌贪婪的盯着眼前美景,手又复回到那嫣红的花缝里,这时朱九真的牝户已经濡满清液,泥泞的一塌糊涂,两片肉唇如同饱饮晨露的花瓣,肥嫩红艳的在牝户间绽放开来,中间隐隐露出一张粉嘟嘟的玉蛤小嘴,不断的张合着。张无忌好奇的把食指探入那小嘴中,顿时被玉蛤蠕动包裹,一张一弛的吮吸起来。 朱九真感到异物入体,稍微清醒了一些,连忙又下意识的试图扭动玉丘,顿把张无忌的手指从玉蛤口中摆脱出来。张无忌手指脱了那软绵吮裹的小口,一时间仿佛失了极好玩的玩具一般,不禁恼火的在朱九真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在朱九真雪玉般的臀丘上留下粉红的五指印。 朱九真被张无忌拍了一巴掌后变得老实了些,趴在那里不再摆动臀丘,只是失神的娇喘着。 张无忌看着眼前如小母犬般趴伏的朱九真,像极了那张春宫画里女子的淫靡姿态,那画中男子正是从女子背后用阳物肏入女子的牝户中。这时他才感到肉茎已被裤子压得生痛,恍若梦醒般猴急的脱掉自己的裤子,顿时一根又白又粗的长物从胯间弹跃而出,一柱擎天。 张无忌矗着肉茎,看着朱九真的牝户,心如鹿撞。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手压着朱九真,另一只手把朱九真的右腿从裤子脱出来,然后学画中男子的姿势,握住自己的肉茎,对着朱九真的腿根,在朱九真软绵泥泞的牝户上有些生涩的摩擦起来。 朱九真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右腿上的裤子便被张无忌粗鲁的脱掉。正悸动若狂时,又感觉到一个硕大的圆球在自己娇嫩无比的牝户上来回捻动,挤进到妖娆的肉唇间,不时在玉蛤小嘴边来回倘佯。她软弱的摇晃了一下翘臀,口中悲声泣道:“不要……”然而却依旧被张无忌死死的按住,半分也动弹不得。她终于认命了,无尽的屈辱从心底生出,此时此刻,她已决然没有半分逃脱的希望,口中不禁又悲然低叫了一声:“表哥……” “就当他是表哥吧……”朱九真在心底这般对自己说道。她放弃了抵抗后,感到再压不住娇躯内已经燃烧起来的欲火,在这即将被张无忌肉茎肏入体内的刹那,她竟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甚至当张无忌的阴茎在她的牝户间来回滑动时,她不受控制的柳腰轻摆,似逃避又似配合的晃动起臀部来。 张无忌垂目瞧向两人连接处,只见红红的龙首已被朱九真花溪里的阴液打湿,龙首所触的花溪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当下低吼一声,下体抵在了一个凹陷处,猛地往前一耸,顿然那雪玉牝户嫩破红裂,半根长茎已瞬息陷脂而没。 粉嫩盈然的玉蛤小口被硕大的龙首悍然肏入,朱九真心中虽然已经作好万般准备,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体激的浑身一颤,仿佛是虽然看到蜜蜂落于手臂,那一蛰入终究还是淬不及防一般,朱九真不难过的发出“呃”的一声嘶吟。然而还没待她适应,那肉茎继续深入,将潮湿蠕动的花径塞得满满当当,刹那间让她觉得小腹都被撑裂了一般,娇躯随着张无忌猛烈的冲撞向前趔趄了一步,两条颀长的玉腿也被粗粗的肉茎挤得颤抖向两边分开了些,丰腴玉乳上两颗坚挺的乳蒂也因身躯的前移被大石摩擦的生痛。 又一次享受到那无边的湿滑娇嫩,紧致蠕动,张无忌顿觉销魂无限,忍不住从喉咙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喔……” 第九章、九真孤身陷魔掌 ************ 朱九真:“一下子要拍两场戏,一场外景,一场夜景,好累哟!” 张无忌:“真姐,俺不累,俺想加戏,吼吼。” 卫璧:“作者太变态了,不让我演,还让我看。不过很好看……” 武青婴:“为什么这章我变成跑龙套的?人家想当主演嘛,嗯,哥哥……” ************ “终于还是被他……”朱九真绝望地哀鸣一声,一时间心冷若死,整个人仿若化成了火后的灰烬,在虚空中漫无目的的飘散流荡。然而一种爽美无可抗拒地掠上心头,把她又拉回了现实。她抵御着粗长异物入体带来的慌悸感,勉力的用双手撑在大石上,微微抬着娇躯,以免酥胸被大石擦痛,却垂着颀长的玉颈,俏面上泪如雨下,心中只是悲吟道:“表哥……你在哪里……” 看着自己的肉茎缓缓的肏入朱九真细窄嫩滑的花径内,张无忌不禁心神摇曳。之前两次都是在黑暗中,也时时怕朱九真醒来,颇有些做贼的感觉,而如今朱九真正屈辱的趴伏在胯前,可以放心大胆的享受着其蜜穴带来的极致美感,怎能不让张无忌极乐畅怀! 朱九真无从知道卫璧现在在哪里,然而张无忌的肉茎有多大,她却能真实的感受到,只觉得阴道内被塞得了无空隙,丰腴修长的娇躯已软绵如泥,却洋溢着无比真实的充实感。 “好涨,好粗,竟然……这小鬼的……竟然不比表哥的小……” 朱九真的心中恍惚中只存留了这么一个念头,刚刚平息下来的酸痒又从股间涌起,她迫切的希望张无忌能动一动,以缓解花径内的不适。 张无忌看着胯间俯身撅臀的朱九真,压抑着激荡的心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弯下长腰,双手握在朱九真身下硕大浑圆的乳房上,屁股开始缓缓耸动起来,肉茎在朱九真的花径内一进一出,被里面阴液濡的湿湿亮亮。一开始张无忌还是缓慢的抽插,感受着花径的紧迫湿滑和内壁膣肉的娇嫩软弹,但是没过多久,肉茎摩擦花径带来的销魂美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这时的卫璧已目瞪口呆,身躯不由自主微微的颤抖着。他躲在一个树丛里,看着远处的石台边,表妹正低埋着臻首,她半裸娇躯,长腿赤裸,正随着背后张无忌的不停耸动,娇躯被一下一下的向前冲撞,两个硕大的乳球在朱九真纤秀的胸膛下上下弹跳,前后摇曳。 朱九真忽然被张无忌一下肏的狠了,不由抬起臻首闷哼了一声,脸对向着卫璧所在树丛的方向。卫璧吓了一跳,身子不由一缩,却见朱九真双目微闭,潮红的俏脸满是迷离,两行清泪从美目中流下,端的梨花带雨,看的他如被锥子突然刺了一下,痛彻心扉。 朱九真贝齿咬着丰唇,勉力压抑着娇躯内荡漾不已的快感和背后张无忌奋力的肏弄。四周静若天籁,除了两人粗重的鼻息外,便只有臀胯相撞的“啪啪”声响。 随着张无忌快速猛烈的抽插,朱九真渐渐乏力起来,觉得腿酸酸的,几乎站立不住,无法再抵御张无忌的肏入,忽然一个趔趄趴倒在大石上。 她的理智此刻已经快要迷失了,只觉得背后的张无忌力壮的如同一头牛犊,粗长坚硬的阴茎不停的侵入自己幼嫩的花径,每次都重重的肏入到最深处,没有一刻停歇。连续的强烈冲撞和极致的快感淹没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屈辱反抗的情绪全部被抛离了脑海。 朱九真娇躯的瘫软让张无忌觉得颇为不爽,他一手把住朱九真的细腰拉向自己,另一手圈在她的乳下,把她捞得半立起来。朱九真“唔”的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的用玉手攥住张无忌的胳膊,以保持身体的平衡。顿时两只腴乳如山峰一般横矗在直起的酥胸上,随着娇躯的颤动汹涌的摇曳着,一双嫣红的乳蒂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妖娆的弧线。张无忌粗长坚硬的阴茎在体内快速的抽送所带来的快感让朱九真已完全沉入在情欲的海洋里,她不禁仰起天鹅般的玉颈,臻首仰枕在了张无忌的肩膀上,嫣红丰润的红唇里无意识的发出了“喔……喔……”的呢音。 清脆的娇吟有如天籁,在寂静中缭绕,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剧烈的运动着,在高升艳阳的照耀下散发着无尽的青春与活力。 卫璧看着两个乳球在表妹纤秀的胸膛上欢蹦跳跃,“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心中竟不由自主的暗道:“想不到表妹的乳儿好大……” 张无忌把朱九真搂在怀中,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朱九真感到身体内的快感也在飞快的汇集,仿佛快要决堤的洪水汹涌荡漾着。她俏脸殷虹,不觉间已高高后撅起翘臀,高扬着白嫩修长的脖颈,檀口中失声的娇吟起来:“哟……哟……”她开始无意识的主动向后耸动挺翘的玉臀,只希翼这快感来的更猛烈一些,却忽然又一下被张无忌肏的狠了些,不禁哀怨的转头看向张无忌,凤目迷离。 张无忌看着朱九真白玉般的嫩脸颊上满是潮红,妖娆不已,一双丰唇微微张开,闪着湿盈红润的光泽,不由伸过头去,一口叼住了那两片唇瓣,接着无师自通的把舌头伸到了朱九真口中。 朱九真娇躯蓦地一僵,片刻后却探着雀舌,与张无忌的舌头忘情的纠缠起来。二人忘情交吻,一时间皆满口生津。 张无忌的抽插一下比一下猛烈,让朱九真觉得每一下都仿佛捅到了心扉上,让她悸动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想挣扎,小嘴却被张无忌牢牢堵住,无奈之下只能一边拼扭动着娇躯,一边发出含糊的“咿咿呜呜”之声,那体内的快感却是越来越汹涌,虽然被朱九真极力的压抑着,希翼来的更晚一些,此时张无忌的舌头仿佛也被她当成了救命稻草,用小嘴擒住忘情的吮吸,然而没过多久,她终于承受不住,那快感卷着滔天欲浪决堤而出。瞬时朱九真仿佛觉得整个身子都被抽空了一般,猛地舍了张无忌的舌头,挣脱张无忌的嘴巴,檀口里忘情的高叫起来:“不行了呀……” 朱九真一声尖叫,把看的正呆若木鸡的卫璧吓得又瑟缩了一下,躲在树丛中继续看去,只见此时的朱九真已如稀泥一般瘫软在张无忌的怀中,俏脸微微扭曲,那双美丽的眼睛内一片空白,已经不复往日的神采。 朱九真在张无忌的怀抱中不停的抖栗着,酥胸剧烈的起伏带起硕圆的玉峰水漾般的颤动,葱玉十指死死的掐在张无忌粗壮的胳膊上。方才的高潮泄身似乎把她体内的力气也都带走了一般,脑海中变的一片空白,只是茫然失措的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极乐销魂。 随着朱九真那一声高昂娇脆的嘶吟,张无忌蓦然觉得朱九真的花径变的又湿又热,紧紧裹在棒身的娇嫩膣肉也剧烈的收缩蠕动起来,仿佛千万张小口在同时吮吸舔裹自己的阴茎。顿时一股又急又猛的极乐畅美从阴茎上窜入脊椎,激的张无忌身躯猛地一颤,差点没压住体内响要决堤的欲浪。 张无忌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急速窜起的快感尖峰压住。他停止了耸动,只是将胯部紧紧抵在朱九真的翘臀上,肉茎全根没入到朱九真的米学忠,销魂的感受着朱九真娇嫩花径抽搐痉挛所带来的极致畅美。 仿佛方才失明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景色才慢慢回到朱九真的眼睛。她有些茫然的四顾,蓝天白云,翠树绿草一时清晰,一时模糊,晃晃悠悠,忽远忽近,刹那间让朱九真觉得仿佛刚大梦初醒却置身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蓦的,那熟悉的麻涨感又涌上朱九真的心头,她感到那根粗长的阴茎依旧还深深插在自己的花径内,这让她想起刚刚正是被体内这阳物肏入的高潮。她又有些惊慌,试图扭动起翘臀,想摆脱插在体内的这根肉茎,然而她的扭动却也把张无忌从销魂中拽回现实。 张无忌看向怀中瘫软的朱九真,只见她玉肌上已经生满了细密的汗珠,凝脂般的肌肤透着艳丽的粉红,俏脸神情慵懒却透着无尽的妖娆,两个圆润硕丰的玉乳压在自己的胳膊上,带来软绵厚重的触感。他心中不由一荡,搂在朱九真柳腰的手移到了她的阴阜间,覆在茂盛的耻毛上把她往后一拉,贴紧了自己的胯部,然后又前后耸动臀部肏了起来。 朱九真大是惶急,慌忙想躲避推拒张无忌,却发现自己现在是那么无力,她的无力挣扎却给了张无忌更大的刺激,那肉茎的抽插渐渐又猛烈起来。 朱九真羞愤交加,却只能口中哀吟道:“不要……无忌……饶了我吧……呀……不要……”她的求饶还未说完,忽然又尖叫一声,娇躯一弓,紧紧在了张无忌的胳膊上。原来张无忌的左手下探,摸在她的牝户间那颗肉粒上忽然揉动起来。那肉粒随着朱九真的泄身,已经充血膨胀的有黄豆那么大。张无忌有在春画上见过,如今误打误撞触到了朱九真的阴豆,见她反映如此激烈,不由又是好奇又是激动,左手便在那豆豆上轻轻揉动起来。 现在的朱九真,被张无忌一边肏着蜜穴,一边揉捻着阴豆,双重的刺激让她瞬间失魂落魄,只能瘫软的趴在张无忌的胳膊上,口中“咿咿呀呀”的低吟着,那腿间的花径却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水来,从阴茎和花径的间隙丝丝涌出,顺着二人的双腿分了几痕流下。 张无忌一手搓捻着朱九真的阴豆,一手托在她的胸下,随着肉茎的肏弄,两人的胯臀不断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朱九真此时的双腿已无半分力气,不断的颤抖打晃,全靠张无忌的胳膊支撑着娇躯,让他颇有些吃力。 张无忌忽然松开了朱九真,朱九真娇躯顿时趔趄了一下,便又被张无忌推趴在面前的大石上,她勉力支撑起皓臂,感觉到张无忌的阴茎在体内又一下一下的肏动起来,然而此时的她连反抗的意愿都没有了。 张无忌双手揉捏着朱九真挺翘浑圆的臀丘,肉茎不停的抽插着。他希望朱九真能支撑住娇躯,抵御他的撞击,让他发泄身体中高炽的欲火。然而软如稀泥的朱九真已经无法抵御他的肏弄,每次都被他的插入冲撞的向前移动身体,让他觉得仿佛每次都使不上气力,颇不尽兴。 于是张无忌从朱九真体内拔出了阴茎,然后把住朱九真的翘臀,轻轻一翻。 树丛内的卫璧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不可置信的诧道:“怎么他的这么大……”只见那阴茎高高的斜矗着,离了朱九真的股间后在空中犹自不甘的摇晃两下。 朱九真微微一惊,檀口里发出“嘤”的一声,便被张无忌翻转了身子,仰躺在大石上,罗衣半掩着凝脂般秀挺的娇躯,两条修长的粉腻玉腿软塌塌的垂在石台的边缘,一只足上只穿着小蛮靴,一只足上还挂着裤子。她抬眼看向张无忌满是欲火的俊脸,心中顿时羞怯屈辱不已,不由贝齿咬着红唇,六神无主的把头偏到了一边。 张无忌看着眼前罗衣半掩,玉体横呈的朱九真,欲火更炽,一把扯下朱九真的裤子,掰开她的玉腿放在石台边缘,阴茎对准依然红艳微张,狼藉不堪的玉蛤小嘴,把肉茎慢慢的肏了进去,直到全根尽入,张无忌满足的叹了口气,耸动着臀部抽插起来。 张无忌抽插了几下,只见罗衣半掩下的一对玉乳随着他的冲撞颤颤巍巍不停的在酥胸上栗动,两颗嫣红乳蒂坚硬挺立,极尽妖娆,便一把拨开了罗衣,顿时两座乳峰便全露了出来。他双手覆了上去,在玉乳上贪婪揉捏起来,硕大丰腴的乳肉在指下肆意变换起各种形状。 “呀……”朱九真又失声叫了出来,原来张无忌忽然弯下腰,用嘴擒住了一颗乳蒂,大力的舔吮起来。朱九真淬不及防,刹那间感觉魂儿都差点被张无忌吸的离体一般。 随着张无忌的肏入和吮吸,从花径和玉乳又传来绵延不断的快感,泄身后本未熄灭的欲火又重新在体内熊熊燃起,化作快感在体内恣意流窜,朱九真不由美目微闭,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着,把一根玉指咬在了贝齿间,勉力的压抑着想要嘶吟的冲。 张无忌吮裹了一会朱九真高耸的玉乳,忽然停止了动作,便连在朱九真蜜穴内抽插的肉茎也停了下来。 朱九真见张无忌停止了动作,微觉奇怪,斜眼偷偷看去,只见张无忌已经飞快的脱了短衣,露出了白净坚实的上躯,虽然还不是肌肉虬结,却也已经有棱有角。一块块肌肉仿佛活了一般,随着张无忌的动作在身躯上流走,看的朱九真心中忽然莫名的微微一动。 张无忌脱了上衣,看着朱九真纤美的娇躯,嘴角向上勾了勾,然后便爬上了石台,合身压在了朱九真赤裸的娇躯上。 “呃”,朱九真和张无忌同时闷哼了一声。合身相贴的肌肤接触带来的畅美感觉让二人一时间皆心醉神迷,张无忌满眼的炽热灼灼,而朱九真的双目已经湿漉漉的要滴出水来。 二人身高相仿,张无忌的阴茎深深肏在朱九真的蜜穴内,乳尖刚好压在朱九真的乳蒂上,只觉胸膛下垫了两团厚硕的软肉,粉腻软嫩,却又紧致异常,弹性十足,两个坚硬的乳蒂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硌压在胸膛上不断捻动,带来异样的刺激。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边飞快的肏动着肉茎,一边感受着与朱九真娇体贴合传来的绵延舒爽。 腿间被连续的肏入,娇躯上传来的厚重与摩擦以及一股股男子的气息飘入琼鼻,让已经放弃抵抗的朱九真很快不堪忍受,不知何时分开了修长的玉腿,两只只穿着蛮靴的玉足交叉勾在了张无忌的股后,她微微抬起翘臀,主动迎合起张无忌阴茎抽送。本来偏在一边的玉脸又转了回来,美目迷离的看着张无忌。张无忌双手捧着朱九真的臻首,嘴唇又印上了朱九真的嫣红小口上,这次朱九真没有丝毫的迟疑,两人的舌头匍一接触便疯狂的纠缠起来。 随着张无忌越来越狂猛的肏弄,朱九真觉得体内的欲焰在一点点的将她剩余不多的理智烧成灰烬,也烧的她娇躯都仿佛要熔化了般,小腹里却有滚烫的欲潮在汹涌澎湃,终于,一波欲浪卷过时,那筑在小腹内的堤坝轰然倒塌,无法言表的销魂快感再次决堤而出。身子却仿佛瞬间变成了羽毛一般,轻飘飘的飞上云端。 朱九真瞬时无法呼吸,檀口猛地摆脱了张无忌的嘴唇,再次失神的娇吟起来:“死了哟……”然而她的呻吟刚刚呼出,小嘴再次被张无忌堵住,这次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口中“咿咿呜呜”的闷哼着,眼神渐渐的涣散开去。 朱九真花径内剧烈的蠕动,一蓬一蓬的阴水喷涌而出,让张无忌感到阴茎又爽又滑,极致的乐感从肉茎上窜走全身,他一边继续销魂的全力抽插着,一边贪婪的吮吸着朱九真的雀舌,良久才气喘吁吁的松开了口。这时的朱九真已经瘫在他身下一动不动,浑身泛起妖艳的粉色,一双美目紧闭,唯有睫毛还在剧烈的颤动着。 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让张无忌难以忍耐,便半跪到石台上,把朱九真颀长的腿儿大大的分开,按压到她细腰的两侧,然后双臂从朱九真膝弯下穿过,一边咬牙一边全力的肏送起来。朱九真的双腿颀长粉腻,凝脂如玉,也因为多年练武显得尤为浑圆结实,这时却如柳枝一般软绵,被耽在张无忌的胳膊上,随着他的冲撞不停的无力摇曳。 随着张无忌的抬身,树丛里的卫璧呆呆的看着朱九真胸前的硕腴玉乳,那乳儿仿似被清风吹拂的叶尖朝露一般随着张无忌的肏送正微微颤动着。卫璧感觉腮颊一酸,接着口水便从微张的嘴中流了出来,然而他却浑然不觉,颤抖的手忽然伸到了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棒儿,一边看着朱九真颤动的雪白乳峰,一边撸动起来。 朱九真是被张无忌连续猛烈的冲击撞醒,然而此时的她便连移动一个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力的躺在那里,忍挨着张无忌疯狂的肏弄。连续三次泄身让她已经没有了丝毫欲念,然而快感却不受控制的依旧在体内荡漾。她觉得每一次癫狂的冲撞都让她的身体和灵魂游走在奔溃的边缘,不禁双目茫然的瞧向正在自己玉体上耸动的张无忌,只见其俊脸已经扭曲,双目中满是灼灼欲火,芳心间又涌起无尽的彷徨和无助,只能祈求张无忌快点结束肏弄,也让自己快点从这无尽的煎熬中逃离。 虽然欲望之火已经熄灭,那快感却如洪水般再一次澎湃起来,托着朱九真向高潮慢慢涌去。 终于,在一阵癫狂的抽插后,张无忌感到再难抵挡腹内滔天的欲潮,胯间的肉茎也突然粗长了三分,龙头蓦地抵在了一团无比软绵的嫩肉上。那嫩肉匍一接触便将龙头裹住,不断地蠕动吮舔起来,直让张无忌舒爽的差点发狂,不由得停止了抽插,死死把阴茎插抵在那软肉上,喉咙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接着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阴茎的马眼蓦地被汹涌的热流冲的大张,浓稠的精水从里面喷涌而出,深深的浇灌在朱九真的花径的尽头。 朱九真的花心忽然被那龙首重重抵住,无比的酸爽顿时散遍全身,接着她感到花心一烫,不由失口“哟”的一声叫了出来,小腹也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第二波,第三波……滚烫液体汹涌的射在花心上,让她在张无忌强烈的喷射中随着快感的洪流再次攀上极乐的高峰。 连续的泄身让朱九真终于支撑不住,失魂落魄的尖叫了一声:“表哥……救我……”,然后便感到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神智变的模糊起来。 躲在树丛里的卫璧猛地听到朱九真叫道:“表哥救我!”身躯一震,接着那物事便不受控制的喷射起来。 半晌,张无忌才从极乐的销魂中清醒过来,他抬起臀股,只听“啵”的一声,那软塌塌却依旧肥粗的阴茎从朱九真的蜜穴里脱了出来。只见朱九真腿间的牝户已然狼藉不堪,两片水光盈然的肉唇向两边倒去,中间的玉蛤却无法闭拢,犹自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不断的吐出浊白的液体。 看着眼前昏迷不醒,面色惨白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忽然生了一丝愧疚。他系起裤子,转身走了两步,又犹豫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转身替朱九真掩上了罗衣,才向自己的屋子行去。他又想起逃跑的卫璧和武青婴,然而这一刻他的心里除了厌恶外,对向他们报复之事却忽然变得兴趣索然。 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才茫然醒来,这时四周静寂无人,张无忌已经离开,仿佛刚刚一切都只是她的黄粱一梦而已。她慌忙想起身,却感到双腿酸软无力,又跌坐回了大石上。朱九真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牝户,顿时面色惨白,那娇嫩的私密处红肿胀痛,泥泞不堪。很明显,之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她确确实实的被张无忌强奸了。 “呜呜呜……”朱九真忍不住双手捂着俏脸失声痛哭起来,两行珍珠般的泪滴从指缝间滑落。她悲屈万分,然而看着四周寂静,又想到卫璧和武青婴的无情,心中更多的是无尽的酸楚和迷惘。朱九真坐在石台上,茫然失措了好久,终于胡乱的穿起裤子,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东南行去,牝户的红肿疼痛让她迈步有些蹒跚。 朱九真木然的从卫璧所在的树丛旁边走过,双目空洞无神。看着朱九真无助的背影,卫璧心中一阵苦涩,他犹豫了片刻,蹑手蹑脚的跟在朱九真背后。 …… “表妹……表妹……表妹……” 跟随着朱九真来到三人原先所住的窝棚,见朱九真一头扎在棚内的草铺上,卫璧在棚外踯躅了良久,终还是叫了出来。 “谁?”卫璧连叫了三声,朱九真才坐起身,双臂抱在胸前,满脸的惊惧。虽然面对着卫璧,朱九真的大眼睛里却一片恐慌,仿若不认识他一般。 卫璧鼻子一酸,说道:“表妹,是我……你的表哥……卫璧……” “表哥?”朱九真疑惑的低声念到,她怔了一下,美目中渐渐恢复了几分神采,忽然从眼眶中溢出两滴晶莹的泪滴。 见珠泪盈眶的朱九真,卫璧心中酸楚不已,他走上前一步,低声道:“表妹……我对不起你……” 朱九真“哦”的一声,这才正眼看向面前的的卫璧,这个弃她不顾逃跑的表哥,这个在她被张无忌奸淫时还不断呼喊着幻想他来救援却始终没有现身的表哥,如今却出现在眼前。 朱九真怔怔的看着卫璧,旋即娇躯剧烈的颤栗起来,蓦地嚎啕大哭,泪如雨下。 卫璧看着大哭的朱九真,心中又如被锥子锥了一般,鼻子一酸,上前扶住了朱九真。 朱九真忽然一巴掌打在卫璧脸上,大吼道:“你滚……” “表妹……我对你不起……”两行泪水顺着卫璧消瘦俊秀的脸庞流下。 朱九真跳了起来,疯狂的在卫璧的身上拳打脚踢,嘶声叫道:“滚……我叫你滚啦……” 看着卫璧踯躅离去的背影,朱九真泪水再次涟涟而下,口中低叫道:“表哥……” …… 武青婴直到天黑才回到潭边的小屋。原本她想先在外面躲个几日再说,在她的心里已经充满了丝丝的恐慌,这一次她虽然视机没有出手,却是与卫璧,朱九真结伴去寻隙张无忌。也不知道他二人有没有告诉张无忌主意是她出的。 这小谷虽方圆约有十数里,假如张无忌真要寻她的话,终有一天会寻到她。该怎么办?武青婴皱紧蛾眉,却始终想不到一个良好的计策。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武青婴倚坐在一棵大树的树丫上,漆黑的树林让她感到微微恐惧,这还是她第一次深夜独处野外。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百无聊赖的乱想着:“仅仅过了大半年,张无忌的武功为何变的这么高了……” 不远处蓦地响起老鸹“哇——哇——”的叫声,声音粗劣嘶哑,让人闻之凄凉阴森。武青婴听了,顿时吓得毛骨悚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慌乱的四顾,发现黑夜里树影摇曳,枝桠横乱,在月光下斑斓乱舞,仿佛随时会从那阴暗处走出一只妖魅般,不由更加害怕起来。 武青婴贝齿咬紧花瓣般的红唇,想了一下,忽然跃下树向树林边缘走去,轻轻的,仿佛深怕惊动什么未知的物事。 正小心的走着,忽然身后又传来夜猫子“嚯嚯嚯嚯”的厉叫声,仿佛什么人在森然大笑,又像有人在驱赶什么东西,武青婴的心脏猛的一缩,再也忍受不住,“呀”的一声尖叫,拔足便奔。 只等看到潭边那熟悉的小屋,武青婴才停下急奔的脚步,小手抚住急速起伏的酥胸,剧烈的喘息起来。她回首看了一眼远处黑阴阴的树林,又看了看前方的小屋,犹豫了半晌终抬起脚向屋子走去。 小心翼翼的来到屋前,一阵呜咽的哭声传进武青婴的耳内,声音很熟悉,她抬眼看去,只见卫璧坐在屋前的地上,正手执酒碗一边饮一边哭泣。 看到卫璧,武青婴惊魂未定的心稍稍平息下来。她走到卫璧面前,顿时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这时的卫璧已经满脸通红,喝的醺然大醉。武青婴见卫璧满脸的眼泪鼻涕,从他入了武家学武时起,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哭泣过。猜想到卫璧哭泣的原因,武青婴心中不由一恼,她在卫璧面前站了一会,然而卫璧却浑然未觉。 武青婴瞧着坐在地上的卫璧,心中忽然又一软,叹了口气,蹲下身去夺了卫璧的酒碗,缓声说道:“师哥,你不要喝了。” 卫璧抬起醉眼,看了一下武青婴,含糊的说道:“不行,我还要喝。”说着,便来夺碗。 武青婴顺手一泼,将碗中的酒液泼在了地上。卫璧见碗中已无酒,怔了一下便抓起身边的酒坛向口中倒去,却没想到坛子里已经空了,只滴了两滴在口中。 武青婴抓住卫璧的手臂,柔声说道:“师哥,真姐……她之前已经被张无忌……这次也没打紧……你心放宽些……” 卫璧闻言,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半晌才泣声道:“可是她……不知道……她毕竟是我表妹啊……” “表妹!表妹!我看是你是还放不下她吧!”武青婴忽然怒气上涌,冷声说完后,便不理卫璧,独自个走进了小屋。 …… 身体的伤痛或许容易痊愈,心灵的创口却需要时间和孤独来慢慢舔舐与忘却。 这一日是中秋,皓月当空,静静的照射着宁静与寂寥的山谷。 莫说卫璧不顾武青婴的劝阻喝的酩酊大醉,独自坐在窝棚门口的朱九真也对着圆月醉饮。 想起谷外的岁月,想着谷中的经历,朱九真一边流泪一边又喝了一大口酒。 两日前,朱九真无视武青婴俏脸上讪讪的表情,回到潭边小屋收拾了自己的物事,也不顾卫璧的劝阻,回到了窝棚独居。 今日早上朱九真又被噩梦惊醒。短短几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做相同的梦了。在梦中,她仿佛重温了那次不堪回首的惨痛遭遇,她大叫着,拼命的想要逃开张无忌的魔掌,可是最后还是被他压得死死的,肆意的蹂躏。更可悲的是自己在梦境中竟然开始迎合起张无忌来,在他的体下婉转呻吟。等梦醒时,朱九真头上满是冷汗,她觉得裤裆黏腻腻的,用手一摸,牝户已经湿的狼藉不堪。 四周清冷,唯有月相伴。朱九真想到那噩梦,想到梦中的自己,不由羞愤交加。她摸了摸面前的蒲叶,才发觉上面已经空空如也,傍晚摘的果子已被吃光。便又提起酒罐,放到嘴边正准备继续喝酒,眼角却蓦地一亮,只见前方的树林内闪烁起一团火苗。 随着那摇曳的火苗慢慢变大,一条挺拔的身影也逐渐显现出来。然而朱九真依然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对到了面前并灼灼俯视自己的身影恍若未见。 …… 张无忌站在朱九真面前,只见她酒气熏然,喝的满脸绯红。短短十日未见,她似乎消瘦了好多。张无忌不由叹了口气,将火把插在地上,转身去周边找了些枯干的树枝树叶,又回到窝棚前。 从蒲包里拿出一个面饼递给朱九真后,张无忌点燃了树枝,把两只串好的野兔放在火上烤了起来。火苗乱窜,燎的兔油滴落,脂香四溢。 朱九真接过面饼,沉默了片刻,忽然大口的啃咬起来。待狼吞虎咽吃完,她鼻子忽然一酸,眼泪蓦地簌簌而下。 看着眼前无声哭泣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涌起一丝愧疚,撕下一根兔子腿递给朱九真,犹豫了一下方呐呐的说道:“真姐……对不起。” 朱九真刚接过兔腿,闻言娇躯猛地一僵,旋又低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三口两口便把兔腿吃完,张无忌看着又递上了一根。 不一会朱九真就吃完了一只兔子肉,她抹了把油光的丰唇,忽然低头轻声问道:“我是个坏女人么?” 张无忌没想到朱九真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他征了一下,心中涌起说不出的情绪,缓缓地说道:“不,你不是。” 朱九真依旧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不,我是!在谷外我欺负你,羞辱你,欺骗你;希望用你来骗得你义父的屠龙宝刀;到了谷内我还想杀你,后来我用身体从你这换食物,被你救了后却用剑刺你,前些日子又跟他们去逼你……” 听了朱九真如同竹筒倒豆子般的诉说,张无忌心中怜意大起,温声说道:“你不是坏人,只是刁蛮了些……” 朱九真抬起头来,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苦笑着道:“我是,我阴险毒辣,我恩将仇报,我淫贱无耻……我坏透了我……”说着,她又饮了一大口酒。 张无忌一阵无言,朱九真之前的种种行径除了淫贱有待商榷之外,确实正如她所说。然而看着眼前娇躯玲珑丰腴却楚楚可怜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却忽然对她再无半点恨意,只剩下怜惜。 朱九真扬起玉颈,把最后一口酒倒入口中,然后醉气熏熏的问道:“还有酒么?”说着,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拿另一个坛子。 张无忌看着感到一阵愧疚,目前朱九真这般不正是自己造成的么?他连忙起身,一把拉住朱九真说道:“真姐,你不要喝了。” 朱九真侧过俏丽的脸庞,凤目迷离的看着张无忌,忽然说道:“这次你来不是又想故伎重演……像以前一样……等我醉了……用食物来图谋我的身子……” 眼前的朱九真满面绯红,醉意朦胧,微微消瘦的身躯比十日前玲珑了些许,在如水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看得张无忌欲火瞬间从心中窜起,胯间的肉茎忽然不受控制的坚挺了起来,蓦地抵在朱九真翘臀上。 朱九真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然而却没有躲避。她转过身,定定的瞧着张无忌,有些讥诮的说道:“你也不是好人,你趁人之危,折辱我……” 然而张无忌的阴茎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眼前,把朱九真想说的话全逼了回去。 在朱九真转身的时候,张无忌已经一把解开了裤子。他一手揽住朱九真的柳腰,一手握了她的小手,引向了自己的肉茎。 朱九真小手触上张无忌的肉棒,娇躯猛地一僵,芳心里不受控制的泛起涟漪。她俏脸更加的红艳,脑子里也迷糊起来,本来想说的话忽然忘记的一干二净。 被朱九真小手握住胯间坚硬的物事,张无忌身躯一震,深深地吸了口气,在朱九真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不是坏人,我喜欢你……真姐,你帮我弄一下……” 第十章、张朱大战中秋夜 ************ 朱九真愤怒的嗔道:“拍这戏太累了,人家都被他搞肿了,导演,我要检举,无忌弟弟他一定嗑药了!” 张无忌连忙申辩道:“真姐,你没有证据可不能瞎说,伦家可是纯天然的哟……” 这一章全肉。 说句实话,我很想把肉景缩短,写的精炼一点,太多反倒过犹不及,让人看着厌烦。 可是复检了两边,楞是找不到可以精简的地方,功底太差,不止一个语文老师说过俺行文太拖沓了。 发个小投票,朱九真和武青婴,你更想xx哪一个?(xx代表很多词汇,包括xx) ************ 朱九真感觉到张无忌的手已经从柳腰下移到挺翘的臀丘上,小手在张无忌的阴茎上握得不由紧了些,微微慌乱的说道:“只要你不……我……便帮你用手……” 张无忌连忙喜道:“使得,使得。”说着,一手在朱九真圆滑紧致的臀瓣上揉捏着,一手握了朱九真的小手,前后动了起来。 朱九真的小手被张无忌的手掌带着在那肉茎上来回撸动,只觉粗长坚硬,火热烫手,不禁又羞又怯,芳心颤抖的想道:“也罢,便帮他用手弄出来吧,只要他不再羞辱我……”想着,小手便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张无忌见朱九真主动动起来,不禁心怀大畅,便松开了朱九真的小手。朱九真娇嫩柔滑的手心触感随着她的撸动从肉茎上传入张无忌的神经,让他快活不已,鼻息渐渐的粗重起来,另一只手在朱九真的翘臀上用力的揉捏着。 从手上和臀部传来的感觉也让朱九真芳心荡漾,娇喘息息。她低头瞧了一眼,只见自己盈白的小手正圈在张无忌长粗的阴茎上来回的撸动,那顶部圆润硕大的龙首在月光下闪着嫣红的光泽,随着自己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点着头。朱九真喉咙间不由发出细不可闻的叹呼,俏脸变得更加绯红,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她不敢再看,把俏脸偏到了一边。 “真姐……”张无忌见朱九真低垂脖颈,偏着俏脸。那白玉般的脖颈修长细嫩,宛如天鹅颈一般,不由在朱九真耳边吹了口气,有些嘶哑的叫道。 “嗯”,朱九真似是回应又似是轻吟,张无忌滚烫的气息让她感到耳朵发痒,身上霎时产生了丝丝酥麻。那坚硬弹跳的触感从掌心传来,随着粗大阴茎的跳动,化为一股股的电流在全身流走,芳心砰砰的剧烈跳动着。 “要让他快点泄出来……”朱九真感觉张无忌的鼻息越来越急促粗重,揉捏自己臀部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不由心内微微恐惧,生怕他会兽性大发,再次强行凌辱自己,于是小手加快了速度。 这时的张无忌却不满足起来,朱九真左肩侧倚在他胸膛上,左手在肉棒上撸动着,右手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一只小手已经不能让张无忌满足,他抓了朱九真的右手,也引向自己的阴茎。 因双手都握在肉茎上,朱九真被迫面对张无忌,可是却不敢看他,于是低低的垂下臻首,却又看到自己的双手在那肉茎上来回套弄。她有心让张无忌早点泻出,便全力的加快揉撸的速度。然而由于二人相对的姿势让她颇不顺手,不一会便双手酸麻,却觉张无忌的气息吹在耳边,越来越烫。 张无忌忽然双手按在了朱九真瘦削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说道:“真姐,这样你不顺手,我也不舒服。不若你蹲下来帮我弄……” 感觉到了双肩上忽然传来的压力,朱九真微微的抗拒着,张无忌让她蹲下,使她本能的感到一丝屈辱。瞧向张无忌,只见他双目炽热的盯着自己,朱九真不由芳心一乱,又想道:“或许蹲下来会顺手些……也不会酸……”想着,朱九真不由得就被张无忌按压蹲了下去。 朱九真双膝着地,硕大的龙首挺立在了她的眼前,还是第一次离她的脸这么近,她的美目不由惊讶地睁大了。龙头离朱九真的俏脸只有四五寸远,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混咋着莫名的气息飘入朱九真的鼻腔,让她恍惚间呆在了哪里,短暂的失神后一颗心又开始扑腾腾的猛烈跳动起来。 “为什么他要我蹲下,我便蹲下了?”一阵晚风吹过,原先感觉晕乎乎的朱九真忽然清醒了些,不禁羞怯的扪心自问起来。她抬起臻首,又仰视了一下张无忌,却见他叉开双腿,矗立在自己面前,也低头俯视着自己。从这个角度看去,张无忌显得是那么高大挺拔,朱九真忽然心中隐隐生出了无力抗拒的感觉。 而在张无忌的眼里,这时朱九真仰着臻首,脸颊妖娆绯红,一双美目水汪迷离,刚刚屈身蹲下时纤秀细长的柔荑依然没有离开他的肉茎,依旧连续的撸动着。 楚楚可怜的朱九真娇俏地跪在自己跨间,张无忌欲火高炽,阴茎愈发粗硬,涨的隐隐发痛,在朱九真嫩滑的手中微微抖动起来。 “又……变粗、变长了……”朱九真感到小手中阴茎的胀大和愈发的滚烫,芳心不禁一荡。她看着手中的巨物,用两只小手交错握住,更加快速地揉抚起来,顿让张无忌忍不住从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吼:“喔……” “嗯?”听到张无忌的怪异吼声,酒意熏然的朱九真微觉奇怪,她停了手上的动作,抬起俏脸,美目疑惑的看向张无忌。 “真姐……好舒服,你继续动。”张无忌连忙说道。 朱九真闻言一羞,却顺从的低下头继续抚弄起来,一手在肉茎茎身上揉撸,一手手心在那红红的肉球上摩挲捻动,直让张无忌销魂不已。张无忌低头看着胯间的玉人,忽然伸出手去把垂在其面颊上的几缕青丝捋到耳后,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俏脸。